的吗?”
有点顽皮的小孩子却又闭紧了嘴不说,一定要等对方来猜,雅各布纵容着,“您是想要别的花吗?或者想要换一处居所……”
樱子有十足的不知事,可是那又和不懂事不同,她总是很乖的模样,也会听大人的话,雅各布一连做了好几个猜测,可对面都不作声,只有十分清浅的呼吸声,他只能继续做出猜测来哄年幼的孩童,叹息般地笑道:“或许您想我了,是吗?”
雅各布以为自己仍旧不会得到回应,可原本安静的听筒中清楚明白地传来小小的、轻软的应声‘嗯’,从鼻腔里发出,比棉花糖比风更轻,可是又有着能轻而易举撼动人心的力量。
不由自主地眼睛睁大了,眼角处细微的皱纹被撑得再看不出,瞳孔张开,他处在极致的惊诧中,好半晌才回过神,笑容爽朗温和地道:“好吧,”
“我知道了,您在想念我,我也很想念您。”
可是——
“万分抱歉,我已不能再回来了。”
樱子的所在并非他的故乡,可雅各布用到了‘回来’这一说法,他因遇见她而拥有神性般伟大的爱,于是流浪尘世间、灵魂漂泊无依的人有了无法割舍的羁绊和牵念,他所眷顾钟爱的孩子身边则是他的归处。
除她身边,尽为异乡。
似乎无法轻易穿越的距离两边的风声都渐起,轻快地穿过了话筒抵达另一边,交汇在一起的声音有些嘈杂,可窗外的鸟啼、蝉鸣声更为响亮清晰。
雅各布并不觉得悲伤,宽阔的胸膛中持续震动,闷沉而不绝的笑声压过了那些声响,他与室内的另一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