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了遇到非组织成员时大声呼喊,只要人多势众就可能产生威慑,令对方主动退去。
都只是听说,但樱子昨天其实偷偷去看过那个孩子,他就躺在破败漏风的屋子里,是毫不起眼的黑发棕眼,看不清面目,因为从口鼻中涌出的鲜血不仅地上一滩,也床板上一滩,脸被糊在凝结的血块血痂里,艰难地张开口,发出‘嗬嗬’的泣声。
一个人。
就快要死去了。
他的眼里心中有很多很多的痛苦,不由别的什么生成,就是纯粹的痛苦,很痛很痛很痛、很冷很冷很冷,他为什么一定要死去,为什么还没有死去。
在回自己屋子的路上,踩在石子上慢慢地走,樱子还穿着那一双木屐,‘咵嗒’、‘咵嗒’,她双手平展在身体两侧,一步一跃,很调皮的样子,就算摔过了很多跤,但就是不吃教训。
是低着头走的,樱子看到地上有一颗菱形状的石头——是石头,不是建筑残渣,蹲下身把它捡起来,把灰尘吹掉,它有一点颜色,是那种深蓝色,表皮略微光滑。
“喂,你在做什么?”身侧有人说话,樱子才将石头放回去,手还摁在石子尖,宽大的袖摆也很随意地落在了地上,蹲在地上仰头,看到那是个一头橘发的男孩儿。
两个年纪都不大的孩子对望,谁都没有说话,樱子眨了眨眼睛,看起来似乎蒙昧天真的模样,那个男孩一怔,从她旁边退开几步,她就顺势站起来,袖摆终于从地上离开,又沾了一些灰上去。
樱子思考了一下,嗓音十分细弱地出声:“你是,中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