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挺高兴道,“所以见到你来我就放心了,这样好歹我就安全无虞。”
周立寒无语地拉了把椅子坐下,“杀你就是为了保证能借此事一举除掉我。再说了,前些日子你带舞姬为大哥的清白作证,韩裘可一点儿不会感激你,只会怨你害得他二儿子入狱。”
“真不懂令尊到底在想什么。”盛琦行无奈耸肩,“明明馗兄和你,才是韩家最有前途的子女。可他却偏偏要舍弃你们,有眼无珠地保那些个没用净添乱的东西。抱歉有所冒犯,但这是我的真心话。”
“没关系,我十一年前就想这么骂了。”周立寒深表赞同,“他不是有眼无珠,就是睁眼瞎,他不要自主前途的,只要听他摆布前途的,我那商给二弟刚好是这货色......哼,小时候我还能把他骑在地上胖揍呢,那又怎样。”
她算是看明白了,韩裘归根究底就是个控制狂,他需要所有家人都能被他牢牢操纵。倘若一旦发现有谁不受摆布,他宁可彻底放弃,也不愿意留在身边又无法掌控。
反面案例请参照她,她娘,还有她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