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磨牙半天才道:
“倘若你回京后当真要被迫休了嫂子,不论你想不想,你家给的理由之一肯定是她不能生养。嫂子和娘家肯定不服,一诊断,别是太医说虽然难生,但亦可改善,届时全京城人都觉得你是故意不给她调养生育的机会,你就是为了另攀凤凰而要抛弃糟糠!”
乐台听急了,酒碗一拍站起来吼道:“我没有!我说了我只是不想让她难过痛苦,不想看她为了给我延续香火,强颜欢笑给我纳妾!即便没有孩子我也会一直爱她,非要孩子那大不了过继一个——”
“这么多年了你倒是他娘的过继啊!”
周立寒也摔碗腾然站起,就算比乐台矮半个头也昂扬气汹。见他立刻要开口辩解反驳,她又拍了下桌子即刻打断: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啊,‘我不是我没有,我这么多年都没过继只是怕她知道自己生不了,难过痛苦强颜欢笑’对不对?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他娘的到底要干嘛?你是真想休妻另娶,搁这自我洗脑,自我感动是吧!”
乐台本来还好几次试图打断,结果被她最后这句给说愣了。
“什……什么自我‘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