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会记着他算计自己的仇,让周庭霄报复在他儿子身上么?
“那倒也不必,”她仍是笑呵呵的,“毕竟这不是在等面考么。万一哪个没考上,曾叔就没这烦恼了。”
“周立寒!”曾九坝怒道,虽然对方没有直接说他儿子会考不上,但肯定就是这个意思!
“乳臭未干的毛小子,你以为当上总旗就可以骑在老子头上了吗!”
他嗓门一开,周围的父亲和孩子们都齐齐看过来。
周立寒看了眼曾九坝那无措的儿子,爽朗地再次笑笑:“曾叔,咱俩私人恩怨私下解决,甭叫旁人看了笑话,让孩子难堪不好。”
察觉到周围人目光,曾九坝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过激,登时局促羞恼起来,“你都把老子羞辱完了,还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曾叔,你对我好像有什么误会。”周立寒觉得好笑,她装好人?
明明是曾九坝陷害她在先,如今却整得好像她是坏人陷害了他似的。
要不是顾及这里是书院,还有孩子在场,她非得跟这个姓曾的好好打一场嘴炮,再把他狠狠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