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升起,逃离了这令人恐惧压抑的峡谷。
再放眼望去就是晴空万里蓝天白云,下面是高低起伏连绵不绝的险峰高山。像纵横交错盘卧小憩的巨龙。
“滑雪场这么远?”
“不是,他们要玩极限滑雪,我们先在这边看一下,一会再送你们去滑雪场。”
闻予见她小脸儿煞白,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南归刚才被吓得还有些没有缓过来,她还是很惜命的。闻予见她状态不佳也不打算再去滑了,准备返程送她回酒店。
回程的路上,闻予点开平板,拿给南归看现场直播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南归看着一个个从飞机上的跳下俯冲的玩命之徒血压更高了,平时看还没什么,可眼下自己就在机上,而且切的是谁的第一视角,好像就是她自己在跳一样,像全息游戏,身临其境。
先到的那几个已经开始了,周围盘旋着摄影的直升机,无人机,一直跟拍。滑雪场那边也有在直播,没去的人下注赌谁最先到底。
画面中的直播视频又切了另一个人的视角,南归看了眼右上角的提示标注着“蒋嘉裕”,滑的是单板,从他的视角看,他整个人是与陡峭的山峰垂直的,看上去跟跳崖没什么两样,跟他的航拍机器又切了远景,只见他玩命似的俯冲下去后面一片片崩塌的雪浪层峦叠嶂般的狂追。
这些为了追求刺激不要命的玩家,她受不了,将平板递给闻予说自己要睡一下。
闻予打了卫星电话,那头听说他要返回,一个个都在起哄说他怂了,输不起,他也没理,没说两句挂了。
南归今天出门右眼皮就开始跳,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