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谢渊抢什么?
眼看着家主印到了谢渊手里,他不甘心极了。
他给尖嘴猴腮男使了个眼色,只见尖嘴猴腮男立马从腰间取出一柄软剑,直逼谢渊手里的家主印。
这一变故来的太突然了,谁都没有料到。
老太太也没想到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竟敢当着她的面动手。
谢渊的手臂上挨了一剑,家主印猝不及防的被尖嘴猴腮男抢到了手中,然后给了金算盘男。
谢渊托着受伤的手臂,连忙去抢,旁边的另一位管事眼见家主印到了二爷手里,也想在金算盘男面前表现一番。
他拿着刀对着谢渊攻了过去,谢渊躲闪不及,眼看着刀要扎进他的身体,李堪律一个箭步挡在他面前,刀子直直的插进了李堪律的身体里。
谢渊目光复杂的看着李堪律,神情有一丝的动容。
金算盘男从地上站起身来,举起家主印:
“母亲,儿子愧对您的教诲,但是现在家主印在我手里,我就是谢家家主,您放心我以后会好好对待阿渊和乐云的。”
老太太看着这一切,怒骂道:
“你这个混账,竟敢动手。”
说话间,李堪律趁其不备,一脚踹在了金算盘男的身上,随即一个转身,从他手里夺过了家主印。
大步上前,交给了谢渊,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妈的,你敢暗算我。”
金算盘男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短刀,气急败坏的就向谢渊捅了过去。
却被谢渊一脚踹在了地上,他嘴里狠厉的喊道:“拿下。”
“是。”
守卫押着金算盘男和尖嘴猴腮男,一起跪在了老太太面前。
巫医上前为李堪律诊断了一下,然后往他嘴里喂了颗保命丸,就吩咐人将他带回房间了。
“老二,你为了那些个黄白之物,竟然对你的亲人下手。”
老太太看着地上跪着的人,拿着拐杖用力在地上杵了杵。
“既然你如此狠心,那我谢家便留你不得了,即日将谢金盘从族谱上除名,从此你不再是我谢家的子孙。”
金算盘男也就是谢金盘闻言,立马叫了起来:
“娘,你不能这么对我啊,谢家不要我了,那我的那些赌债怎么办,他们会打死儿子的。”
“娘,您不能不管儿子啊!”
“闭嘴。”老太太厉声骂道。
“你都敢对侄儿下手了,还怕那些个人。”
老太太说完,一脸疲色:“阿渊,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你了,拿出做家主的样子来,有什么事尽管去做,出了事祖母给你担着。”
老太太离开后,谢渊看着地上跪着的人。
冷飕飕的说道:“先把他们押到地牢。”
李堪律房间!
“巫医,他怎么样了?”谢乐云站在一边,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李堪律问道。
“索幸没有伤到要害,不过还是要卧床修养一个月才可下床。”
“这就是我的孙女婿?”谢老太太在牡丹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她往床上瞧了瞧,沉声开口:“模样不错,倒也是个有担当的。”
然后,她对着谢乐云说道:“你父亲的事,阿渊都告诉我了,你与那钟明远到底是缺了些缘分。”
谢乐云神色没有起伏,声音也平静:“祖母放心,我与他中间隔着杀父之仇,缘分早就断了。”
“你是个懂事的,你能这么想,祖母就放心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这些天,谢乐云一想到这些事情,就烦躁的不行,整个人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
另一边!
“怎么样,我就说小英家的饭好吃吧!”
大长老扒拉着饭,低声和钟明远说话。
“我跟你说,小英不止饭做的好吃,人也特逗。”
钟明远往他嘴里塞了个鸡腿:“这鸡腿好吃,给你吃。”
好了,这下安静了。
晚上,他躺在床上,拿着谢乐云塞在他包裹里的香囊,放在鼻子上轻轻嗅着,一脸陶醉。
大长老一洗完澡回来。就看到他这副模样,顿时忍不住调侃。
“哟,我们明远又思春啦,还别说,你这个香囊闻了有一个多月了吧,味道还没散完,可真持久啊!”
说完,他意味不明的看着钟明远:“你说你和这香囊谁更持久?”
钟明远闻言,一个没忍住将床上的枕头朝他扔了过去。
“滚。”
真是够了,自从他俩单独相处后,大长老的话是一日比一日多。
最讨厌每次思念媳妇的时候,被人打断。
他都要被大长老烦死了。
等回去后一定要和媳妇告状。
也不知道媳妇现在怎么样了,他好想她啊!
第二天,小英站在院子门口,看着即将要出门的两个人。
“么嘎,你们今天就要走了吗?”
“嗯,昨日打扰了。”
“谢谢盛情款待。”
俩人离开后,大长老拖着受伤的腿,从干瘪瘦小的牛身上下来。
神色激动:“看到那个湖了吗?那个湖后面的林子就是我们婺疆的入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