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您这是?”青影拦在肖景礼的马前,大喊着。
“怎了?”肖景礼回过神。
“您说怎么,您看这是哪里?”青影一脸无奈地指了指身后。
肖景礼定睛一看,他的马竟朝着花满楼走来,旁边几个花满楼的女子正搔首弄姿地喊着:“哎呀,多俊的小哥呀,快进来玩玩嘛~”
肖景礼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扯了扯缰绳扬尘而去,要不是青影拦住了他,恐怕就骑着马进了花满楼了,他用手拉了一把马鬃上那根辫子:“赤翼!你这是干什么!”
青影慌忙上马追去:“这又要去哪啊这是!哎!”
肖景礼在知味观前停下,买了盒龙须酥便匆匆往家赶去。
“王妃权力大吗?”林依依在现代没日没夜带孩子,加上没坐过月子,身子早已透支,浑身无力,正躺在床上午休。
一旁伺候的紫鹃笑了起来,“王妃您这说的什么话,这个府上除了王爷您就是最大的,况且……嘿嘿”
“况且什么?”林依依打起精神,迫切地想要听后面的转折。
紫鹃用帕子轻捂着嘴,缓了缓笑意继续道:“况且……我们王爷什么事都只听您的,所以这样看来,王妃您才是这个府上最大的!”
林依依闭目养神,思索了片刻,“我与你们王爷感情好吗?”
紫娟若有所思,没有回答,而是收起帕子,走到一旁整理起桌子来。
林依依见紫娟迟迟没有回应,睁开眼:“你怎么不说了?”
“王妃,这个奴婢也不好说,您日后便知道了。”看紫鹃有所忌惮,林依依没有继续追问,迟疑了片刻道:“那我的任何要求你们都能答应吗?”
“王妃,您有什么想要的您说便是。”紫鹃转过身,朝着林依依作了个揖道。
“我自从生完孩子身体就好虚,好累,真想好好坐个月子。”林依依开口道。
紫鹃满脸狐疑,确认了一遍:“王妃您说什么?”
“我说!我想在你们王府坐月子!”林依依提高了音量重复了一遍。
“这!这……这个奴婢实在不好做主,需……需要请示管家。”紫鹃脸一脸不解,往后退了两步,又作了个揖。
“好的,那你去请示一下。”林依依见紫鹃呆着不动,“怎么还不去?”
“噢!是!奴婢这就去……”紫鹃应了一声,便慌慌张张地跑出了房间。
慌乱中还不忘对门外守着的丫鬟耳边轻声交代了句:“王妃臆症又犯了,我去找太医,你们小心照看着。”
一会儿功夫,宝鹃就带着一个拎着箱子的老人家回来了:“王妃,这是李太医,是宫里的老太医了,让他给您诊诊脉。”
林依依一听是宫里的御医,这放在现代可是有钱都挂不到号的主,机不可失,她赶紧从床上起来,准备下床。
只见这李太医不紧不慢地对着林依依拱了拱手:“王妃不必动身,躺着就是。”
林依依小心翼翼地躺回床上,紧张地看着李太医,只见他动作娴熟地从怀中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轻轻铺在自己的手腕处。
接着,李太医伸出两根手指,准确无误地落在林依依的脉搏上,并闭上双眼开始仔细诊断起来。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下巴上那缕花白的胡须,仿佛这能让他更加专注于脉象之中。
整个场面显得异常宁静祥和,只有微风轻拂着窗棂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李太医的神情十分悠然自得,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胸有成竹,而林依依则屏息凝神、提心吊胆,生怕从李太医口中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
李太医猛地睁开眼睛,眸光一沉,收起帕子,起身问紫鹃:“你们王爷何在?”
“王爷一早便出去了,恐是要午时方可归来。”紫鹃如是说。
李太医似乎有要紧事要说:“那微臣在府上等候王爷。”
紫鹃作了个揖:“是,奴婢带李太医到客堂等候。”
“太医,是我这身体有什么不对吗?”林依依见太医要走,赶紧叫住了他。
“王妃,您身子无大碍,只是尚且虚弱,又有情志郁结之相,下官找几副方子给您调理上,平日里不要有过多的忧思,慢慢的便会好起来。”李太医作了个揖便离去了。
午时一刻,肖景礼骑着马回到了府里,到门口,他便下马,让下人把马牵回马厩,自己则拎着一袋龙须酥,往江锦双房间走去。
这时一个小厮冲了上来:“王爷,李太医在客堂等候您多时了。”
肖景礼听了小厮的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眉头紧锁,显得有些不安。他转身看向小厮,沉声问道:“李太医?”
小厮低头恭敬地回答:“回王爷,李太医说是有关于王妃的病情,需要向您禀报。”
肖景礼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匆忙转身往客堂走去。他的步伐虽然依旧沉稳,但却透露出急切和担忧。
在前往客堂的途中,肖景礼的脑海里不断回想着江锦双昨夜的异常,和那个莫名其妙的孩子。但他知道,无论江锦双的病情如何,他都必须保持冷静和理智,无论发生什么,他都必须竭尽全力去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