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俩一伙的?”
姜浔瞬间破防,开口大骂:“好呀,你个毒妇,是不是你骗了阿漾,说她姐姐在这里,然后准备让阿漾献祭啊!”
“这个男人是你的情夫吗?你们合伙要杀阿漾?”
见少女越说越离谱,陈阮惨白的脸上竟然被气得红润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性命不保,都要为他人伸张正义的,于是再次总结出。
姜浔是个傻子!
周启皱眉,没有想到这少女竟然如此聒噪,于是准备抬手砍向少女的脖子时,还未动作,就见她身子一歪,直愣愣的倒下。
周启:“???”
陈阮:“………”
世界终于清静了,陈阮揉了揉额头,丢给周启一句“赶快解决”后,就迅速离开了。
“…………”
周启嘴角微抽,认命的扛起少女朝邪神的庙的方向走去。
*
村中街道上,薛绮音,季浮川,沈怀安三人围坐一团,中间正蹲着平息怨气的红衣女鬼。
从她口述中得知,她叫惜瑶,三年前与心爱之人来到青龙村,在离村时被抓了后活祭而死,而她的魂魄被他们请的江湖术士镇压在了村外,不得超生。
她失控是因为恨,杀了一部分人怨气消散了一半,进了村她只想找到周启,是否还活着,过的如何,是不是被打死了,即使死了,也要找到墓。
薛绮音听完,心中为女鬼感到难过,忽然想起陈阮跟他们述说的青龙村的事,开口道:“你们还记得陈阮讲的事吗?”
二人点头,季浮川接话道:“陈阮提过,三年前,有一村里男子,带着心爱之人回来,结果被抓献祭。”
惜瑶眼神空洞,泪流不止:“那是我和周启。”
薛绮音点头:“看来,那个叫陈阮的妇人没有骗我们,但是为什么要我们出村时带上她孩子的棺材,还要叫她孩子的名字?”
季浮川皱眉回忆:“叫他的名字才能醒……”
这时,沈怀安插话道:“祭司入魔,要用禁术之法召唤邪魔,其必要条件就是金命童男为引,吉日,吉时,家中富贵,父母掌中之宝者,童男,聪慧至纯至阳为金命。”
“你是说,十年前,陈阮的孩子是金命之子,所以被祭司活祭召唤邪魔。”
薛绮音被这个大胆猜测震撼道:“不对啊,十年前发生的事情,按道理,陈阮不可能如此年轻!”
季浮川听着,目光微沉接话道:“若不是人,保持面容是件极为简单的事,当时看她,总觉得有些怪异,但是为了救姜浔,也没有深思。”
“现在沈公子提出来,倒是觉得处处怪异,带出棺材,唤他姓名才能醒,她的目的是……”
“复活!”
沈怀安骤然起身,环顾四周后,掏出了十多张符纸掷向四周,那符纸如同离弦之箭般朝四面飞去。
然而,当符纸触及到半空边缘时,像是打到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似的,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随后湮灭。
“护城阵用来护这村子,有点可惜了。”
“恐怕那祭司怕邪魔复仇,屠杀他后代,于是死前开启了护村阵法,此镇能镇压邪魔的力量,同时坏人进村也抢不了钱财,更杀不了人。”
“只是这阵已破损,今夜是最后的时限。”
“今夜是陈阮唤醒邪魔最好的时日,只是那带出棺材,唤他名字之类,怕是故意分散我们的注意力。”
季浮川恍然大悟,也立马起身,有些着急道:“我们得赶紧找到姜浔,献祭若不是幌子,那她就是要用阴时女的血来唤醒那邪祟?”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
薛绮音说着,就要开始行动,刚走几步突然意识到,她并不知道姜浔的位置:“怀安,能不能探到阿浔的位置?”
“我再试试。”
这一次,他换了一种方式。
他割破自己的手指,用流出的鲜血一笔一划地写出姜浔的地方名字与生辰八字,那殷红的血迹在符纸上显得格外醒目。
随后,将符纸叠成了一个千纸鹤的模样。
单手覆在纸鹤上面片刻后,只见那千纸鹤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微微颤动着。
突然,千纸鹤从他的手中缓缓升起,轻盈地舞动着翅膀,朝着西面飞去。
“看来在西方!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薛绮音望着纸鹤飞去的方向,正准备跟上去时,突然,一道浓郁的黑雾突兀地飞了过来,那黑雾翻滚涌动,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黑雾之中,隐隐浮现出数张半面,每一个半面中竟有三四个眼睛,那眼睛或圆睁、或斜视、或紧闭,却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与诡异。
与此同时,那原本安静的女鬼突然像是发了疯一般,尖叫着追着黑雾迅速离去。
薛绮音见状,连忙转头看向季浮川,两人相视一眼后,对着沈怀安道:“去找姜浔,到时我们传讯汇合!”
说罢毫不犹豫地朝着女鬼和黑雾追去。
沈怀安望着两人的背影,虽然心中有些不快,但是师姐说的话,他一般都会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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