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相信以男人手段,会安排好后宫一切,有蝉茗在不会出任何事。
可是万一呢,有一点闲言碎语传出去萧家就完了。
想到此,不由有些心虚。
“瑞庆王,按理哀家该唤一声皇叔,哀家出宫祈福,是无意撞见冥昭王,与他并非一同——”
萧茹瑾生硬解释二句,盛柏松招招手:
“娘娘,盛某都要到知天命的年纪了,不过问宫中任何事,娘娘不必对我解释过多。”
“我盛柏松这一生,只喜琴棋书画,曾经父皇惯说我愚钝,叫我滚出皇宫,只能贪金银,不得谋权位。我听了他。”
“可现在好了,他所有孩子死绝,唯独剩下我一个废物还在苟且偷生。”
盛柏松轻笑,手持一把锦缎香扇摇晃。
他瞧起来并无城府,就是纨绔年迈的京城公子哥。
说的话却让萧茹瑾心惊。
“皇叔,陈年旧事,还请别放在心上。”
她想宽慰,盛柏松又道。
“无事无事!毕竟谁想得到啊。他的孙子、我侄儿侄女们也都死绝了,就剩他最瞧不起的蛮血九皇子还在!”
“哈哈哈哈!娘娘你说,这是不是叫苍天有眼?天道好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