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疑的威严,眼见手下旗丁蠢蠢欲动,想要追赶那些装备了鸟铳的明朝骑兵,立刻大声喝止了他们。这些鸟铳骑兵,身着铁甲,头戴铜盔,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们可是战场上难缠的角色,既能远距离用鸟铳射击,如同死神之吻,又能近身射箭,箭矢如雨,甚至在战场上还能肉搏,勇猛无畏。人少了就打不过他们,人多了他们又会机智地撤退,像狡猾的狐狸,让敌人无可奈何,只能望其项背。
“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我们的鸟铳骑兵!”协领心里盘算着,但那些骑兵都在中军,调动起来可不容易,如同远水解不了近渴。不过幸好,眼前的敌人只有五百人,他们的阵型虽然整齐,但在协领眼中,却显得那么单薄,那么不足为惧。于是,他整了整队伍,大声下令:“副都统有令,我们骑兵分两路,一路缠住明军骑兵,像缠绕的藤蔓,让他们无法脱身;一路慢慢撤退,诱敌深入,然后再列阵冲锋,反复几次,明军肯定就乱了阵脚,如同无头苍蝇!”
“遵命!”士兵们齐声应和,声音响彻云霄,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对敌人的蔑视。
随着建奴骑兵的撤退,战斗暂时陷入了僵持,如同两股力量在角力,谁也无法占据上风。明朝军队害怕建奴的箭雨,那密集如雨点的箭矢,让他们心生畏惧,攻势稍微减弱了一些。而建奴的步兵没有骑兵掩护,也停了下来,他们像孤独的狼,不敢轻易暴露自己。双方就这样隔着一段距离,你射我一箭,我放你一枪,互不相让,战场上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战场上,火器轰鸣,佛朗机炮和轻炮的声音此起彼伏,如同雷鸣般震耳欲聋。有的发射出成串的子弹,如同死亡的链条;有的则是巨大的实心炮弹,带着毁灭的力量。鸟铳、弓弩也在自由射击,但除了火炮和佛朗机炮之外,其他的远程武器造成的伤害并不大,如同蚊虫叮咬,无法撼动大象。弹药很快就用完了,战场上再次陷入了寂静,只有战士们的喘息声和武器的碰撞声。
双方都不敢轻易进攻,都在等待时机,如同猎豹在等待猎物。建奴步兵在等骑兵的支援,没有骑兵他们很难撼动明朝的阵型,那坚固的阵型如同铜墙铁壁。而明朝骑兵则像一把利剑悬在空中,只要阵型一乱,他们就会立刻冲上来,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明朝军队则在等待右翼主将翁之琪的命令,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信任。
翁之琪站在军阵中,他的身材高大,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屈的精神。他知道强攻是不行的,敌人的骑兵太多了,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短兵相接虽然容易,但阵型难以保持,而且两翼和后方都会暴露在敌人的骑兵之下,那将是致命的打击。一旦分兵牵制,整个军队都会陷入危险,如同陷入泥潭的巨兽。
“传令下去,缓慢撤退引诱敌人!”翁之琪果断下令,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决定,但也是一个必要的决定。
令官不敢怠慢,立刻挥动旗帜传达命令。但撤退比进攻更难控制,一旦开始撤退就很容易溃败,如同决堤的洪水。
“后军原地待命,前军每退三步就停一下,擅自转身逃跑的一律斩首!”将领们大声传令,他们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响彻云霄。明朝军队的右翼开始缓缓撤退,他们的步伐虽然缓慢,但却井然有序。建奴骑兵见状绕了过来,想要再次冲击明朝的阵型,他们像饥饿的狼群,想要寻找突破口。但他们看到明朝军队在撤退后并没有追击,反而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纳兰继本和冀资深两位将领身上。这两位将领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将,他们的存在让建奴骑兵感到忌惮。
“追!”图赖手握弓箭,眼神冰冷如刀。在他看来步兵不足为虑,留下明朝的骑兵才是大功一件,那将是他的荣耀和战功。
纳兰继本和冀资深都是经验丰富的将领,他们看到步兵在撤退后也立刻策马后退。他们的动作敏捷而迅速,如同猎豹在逃避猎人的追捕。图赖大怒之下率领骑兵追击了百余步又退了回来,因为他害怕进入明朝中军的火炮射程之内,那将是致命的危险。
翁之琪见诱敌之计没有成功不禁叹了口气:“诱敌之计没成功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遗憾。他知道这是一个重要的机会,但却没有把握住。
“翁副将何必忧虑?”身边的将领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心和安慰。
“诱敌没有成功!”翁之琪眉头紧锁,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他知道现在的情况十分危急,必须尽快想出对策。
“总兵大人还指望我们建功立业呢,这可怎么办?”将领们纷纷表示担忧,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助和迷茫。他们知道现在的情况十分危急,必须尽快想出对策。
“再攻!”翁之琪眼神坚定地下令道。他知道现在不能退缩只能再次发起进攻,那将是唯一的出路。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喊杀声再次震天动地明朝步兵再次发起了冲锋。战车在前面开路步兵紧随其后,他们像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向前冲去。为了抵御敌人的骑兵他们在翼侧加强了兵力,那密集的阵型如同铜墙铁壁。
战场上火器再次怒吼起来弹丸和箭矢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