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原本紧绷如琴弦的气氛瞬间被撕裂,箭矢如同夜空中最亮的繁星,嗖嗖地腾空而起,先是直指苍穹,紧接着裹挟着风雷之势,猛然间向地面砸来。这可不是随便射射玩的儿戏,而是追求最大的杀伤效果,每一箭都蕴含着致命的杀机!
第一波箭雨就像天塌了似的,密密麻麻的箭支,不,那简直是比遮天蔽日的蝗虫还要可怕的利刃,从天而降!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咚咚的盔甲被击中的沉闷声,还有噗嗤噗嗤的箭矢深入肉体的可怕声响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令人心悸的交响乐,听得人心里直打颤。箭矢有的击打在头盔上,发出清脆的叮当作响,有的深深嵌入木头,发出沉闷的声响,还有的直接穿透身体,伴随着凄厉的哀嚎,各种声音汇聚成一首令人魂飞魄散的乐章,听得人脊背发凉,腿肚子不由自主地打哆嗦。
想象一下,如果你正悠闲地走在绵绵细雨中,享受着那份难得的宁静与清凉,突然间,那些温柔的雨丝变成了闪闪发光的钢针,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直愣愣地朝你脑袋砸来,就算你知道这些钢针扎不穿你头顶的铁板,心里也得被吓个半死,对吧?那种突如其来的恐惧,仿佛能瞬间冻结人的血液,让人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砰砰砰!”箭雨还没完全落地,敌方的铁甲骑兵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了第二轮齐射,而且这一轮的箭矢比刚才还多了一倍,犹如乌云压顶,密不透风。图赖率领的骑兵,排成整齐的队形向前推进,他们的面容在铁盔的阴影下显得冷酷而坚定。后面的骑兵到了六十步远的地方也开始疯狂射箭,两波箭雨交织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箭矢所覆盖。
明军士兵们吓得抱头鼠窜,谁也不敢正面硬刚这铺天盖地的箭雨,尽管他们的盔甲很坚固,但也架不住这么多箭矢的轮番攻击啊。他们脸上的恐惧与绝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心痛的画面。“哎哟,我的脚中箭了!”一名明军士兵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他的脸色苍白,汗水与泪水混杂在一起,显得格外狼狈。“伤得深的别急着拔箭,免得血流干了,把箭杆折断就行。”旁边的战友焦急地提醒着。“我的火药箱被箭钉住了,谁来帮帮我啊?”另一名士兵焦急地呼喊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敌人骑兵快冲上来了,快反击啊!”一名军官大声命令着,试图稳定军心。
就在这时,明军终于开始了反击,佛朗机炮成了他们的头号杀手锏。这些火炮的子铳早就装好了火药和弹丸,一炮打完立刻换上新的,射速快得惊人。三门火炮齐发,就像上百颗子弹连珠炮似地射向敌人,敌方的前排骑兵纷纷落马,惨叫声此起彼伏,场面异常惨烈。
然而,敌人的骑兵来得太快了,第三轮箭雨几乎是前一轮的三倍,图赖等人已经冲到了明军阵地十步开外的地方,他们弯弓搭箭,贴面而射,箭矢如同雨点般密集。六十步之内,三箭连发,箭雨再次笼罩了明军阵地,他们几乎无处可逃。远距离抛射不需要太高的技术含量,只要有力气和方向感就行;但贴面射箭就不同了,那需要极高的稳定性和准确性才能杀死敌人。嘣嗖之声中伴随着阵阵惨叫,又有几名明军士兵被箭矢击中面部倒地不起,他们的身体在痛苦中扭曲着,鲜血染红了大地。
敌人的骑兵采用了纵向进攻的方式,射完一轮箭就往回撤,然后后面的骑兵继续跟上。这样一来,明军的侧翼就受到了很大的威胁。正面的明军士兵也受到了影响,纷纷转攻那些高头大马的骑兵。右翼的攻势因此陷入了停滞状态,而敌人的步兵在骑兵的支援下压力骤减,缓缓向明军逼近。他们的面容在战火的映照下显得狰狞而狂热,仿佛要将一切阻挡他们前进的障碍都摧毁殆尽。
按理说进攻方应该占据优势才对,但明军此刻却是忧心忡忡,生怕自己被两面夹击。就在这紧要关头,纳兰继本和冀资深两位将领率领援军及时赶到。他们并没有直接追击敌人的骑兵,而是分列左右两翼,形成了一个圆阵,保护着中间的明军士兵。这个圆阵就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将明军士兵紧紧包裹在其中。
圆阵开始旋转起来,箭矢如雨般射向敌人,扰乱了他们的阵脚。纳兰的骑兵使用的武器五花八门,有破甲锥、铲子箭、菠菜头、凿子头等,敌人的人马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而冀资深则更加独特,他麾下的数百名鸟铳骑兵采用了独特的战术。他们身穿黑色的铠甲,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屈的意志。
鸟铳骑兵被分为两队,一队像纳兰那样采用圆阵反击;另一队则靠近敌人百步之内下马装填弹药,火绳炽热地燃烧着,他们列好阵势等待命令。“放!”随着一声令下,硝烟四起,弹丸如雨般射向敌人,敌人的棉甲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攻击,伤亡惨重。他们的身体在弹丸的轰击下如同破碎的布娃娃般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
“他们有数百支鸟铳,快跟我冲锋,跟他们白刃相见!”敌人忿怒地咆哮着,他们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但此时已经为时已晚,败局已定。明军的反击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将敌人彻底淹没在战火之中。
“别追了!”一个建奴的协领,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