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杜金洪跪地磕头:“如果奴婢私通流贼,就请定西伯斩下奴婢的首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
“好!”林小风拍手称赞,“既然承认了,定西伯还不赶快动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玩味。
唐胜宇愣了,杜金洪也愣了。他以为林小风在开玩笑,于是堆笑着说:“陛下说笑了,奴婢胆小,经不起这样的玩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尴尬和讨好。
“你也配?”林小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冷漠和威严。
看到林小风严肃的面孔,杜金洪慌了。他平日里深受皇帝信任,怎么也没想到会有杀身之祸。于是他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陛下,奴婢冤枉啊!奴婢忠于陛下,忠于大明,绝不敢做出违逆之事,望陛下明察!”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和乞求。
“明察?”林小风冷笑一声,从郭天阳手中接过单荣庆的密信,随手甩在地上,“你与流贼往来的信件,早已被郭天阳截获。这就是你私通流贼的铁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威严,仿佛要将一切都摧毁。
“咦?”杜金洪惊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被无形之手猛然扼住了咽喉。他猛地趴在地上,连连磕头,额头与冰冷的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陛下,奴婢冤枉啊!肯定有人陷害我!我一直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会做出如此背叛之事?”
他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恳求与无助,眼眶泛红,似有泪光闪烁,“陛下,您知道,我一直都是您最忠诚的内臣,愿意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请您明察,不要让奸人得逞啊!”说完,他见林小风沉默不语,只是眉头紧锁,眼神深邃,便转而望向郭天阳,眼中带着一丝绝望中的希望,“郭公,您一手栽培了我,我怎么可能背叛陛下呢?请您念及旧情,为我明察啊!”
郭天阳紧锁眉头,面容严峻,他知道皇帝手里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单凭单荣庆的一封信就对杜金洪下了定论。杀死杜金洪,无非是为了安抚唐胜宇,稳固军心。想到这里,他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杜金洪,你私通流贼的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来人,把他拿下,听候发落!”
两名锦衣卫闻声而入,一左一右地制住了杜金洪,他们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神情冷峻,不由分说地将杜金洪向外拖拽。杜金洪惊慌失措,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唐胜宇身上,眼中满是哀求与不解。
“唐大人,求您向陛下为我求情啊!我真的没有私通流贼!”杜金洪大喊着,声音中带着绝望与不甘。然而,唐胜宇只是冷哼一声,装作没听见,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既有得意也有冷漠。
杜金洪心生绝望,眼看着就要被拖出大殿,这时林小风伸手示意锦衣卫暂停。他面带微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转向唐胜宇,“定西伯,按照大明律法,私通流贼应该判什么罪?”
唐胜宇闻言心中一惊,他立刻明白了林小风的意图,沉声说道:“按军法处置,应当斩首。”他的声音冷硬,不带一丝情感。
“杜金洪身为监军,知法犯法,既然罪名已经成立,那就按军法处置吧。”林小风淡淡地说道,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唐胜宇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望向林小风,心中充满了疑惑。昨天派杜金洪去做监军的是陛下,今天想要斩杜金洪的也是陛下。难道杜金洪真的私通了流贼吗?不,不可能!任何人都有可能私通流贼,但太监绝对不会。改朝换代时,或许会用前朝的旧臣,或许会娶前朝的妃子,但绝对不会用前朝的太监。
那么,杜金洪私通流贼,他到底图什么呢?唐胜宇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唐胜宇,杜金洪私通流贼,你难道不想为朕斩了他吗?”林小风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唐胜宇没有多想,连忙跪拜磕头,“臣,遵旨。”说完,他起身走到杜金洪身旁,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在转身的那一刻,他内心的狂喜难以掩饰,嘴角勾起一抹狞笑,拖拽着杜金洪走出了大殿。
“陛下,奴婢冤枉啊!”杜金洪的哀求声渐渐远去,只留下一串回响在大殿中的余音。
不久之后,唐胜宇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大殿。先前对林小风的不满也随着杜金洪的死而烟消云散了。但他唯一不确定的是,下一任监军会是谁。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与不安。
“陛下,臣已经行刑完毕,杜金洪已经伏诛。不知陛下打算派谁去做监军?”唐胜宇恭敬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无需再派监军了。”林小风微笑着回答道,他的笑容温和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唐胜宇一愣,眼中的急切瞬间被疑惑所取代,“陛下,臣不明白您的意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与惶恐。
“定西伯是大明的栋梁之才,朕信任你,所以不需要再派监军了。”林小风解释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期待。
“郭天阳,去内帑支取两万两银子给定西伯,剩下的款项朕会设法筹措。”林小风又吩咐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