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不再发简讯,改拨商流沙的电话。
乍接通,不等商流沙说什么,乔樾已经发令:“下来。”
商流沙阖上手捧的父亲席宴清的一本摄影集,蹙眉:“下哪儿?”
乔樾喘了口气,此刻才觉得肌肉有些酸:“我在你家门前,小时候上学等你那位置。”
摄影集从商流沙手中脱落,她起身猛地拉开露台上的纱帘向外开。
门外红灯笼映出的光罩内,笔挺如树的乔樾立在那里,见她向外看,举起手臂在她眼前轻摇。
商流沙愣在那里,乔樾微笑:“不嫌远?下来看,下来看我更清楚、更好看。”
哈——
这嘴,又进化了。
商流沙急转下楼,边下边问:“你怎么回来了?”
乔樾刻意拉长了声线:“不是问我有没有什么想和你说的吗?”
商流沙耳畔是她急促的脚步声,和乔樾粗重的喘息声。
她继续下楼,靠他更近一点。
“我来给你答案”,乔樾也继续说,“流沙,我来娶你了”。
我跋山涉水,来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