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前来讨伐你的!”
裴云君站在屋内,而裴天庆正来回不断往复走来走去。
你说让裴云君跪祖宗,跪圣贤,他现在是儒家领袖。
他不想认,可这是镇国公李长阳的意思。
便是陛下
株连了那么多世家门阀,可李长阳的徒子徒孙们遍及全国各地,不少人并未受到牵连,他们依旧是儒家主力。
李长阳认了,他们不认,那便是欺师灭祖。
随着李长阳这么一甩手,偌大的儒家,能抬出来几个与裴云君抗衡的人物?
他裴天庆何德何能,敢强迫这儒家领袖下跪?
现在府外的儒生学子尚且不敢冲进裴府,可若真的让裴云君跪下了,李长阳那一派的徒子徒孙们是真的敢掀了他这小小的裴府的。
“既然父亲害怕,那便逐我出裴家。”
“如此一来,定然不会牵扯到裴家。”
这个家里,他早就不想待了。
裴天庆瞪了一眼裴云君。
逐出裴家?
便是府外那些儒生学子不承认裴云君的身份,有用吗?
儒家,不是一个人的儒家,是天下儒士的儒家。
这带来的是显赫的身份,崇高的地位。
只要裴云君在裴家一日,裴家便能压这世间所有大家小族一头。
这等天大的好事,他裴天庆就算是一头猪都不会往外面推。
可是府外那些儒生学子们又闹得这么凶,他总该要有所表示。
“你且随为父出去,给众人赔个不是,说明个中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