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
“招待庄子上人吃饭,却没人喊我们兄弟俩,一个都没喊,是瞧不起人还是给不起那碗饭?”老四愤愤道,“既然你们不把我们当人看,凭什么要使唤人,我娘又不是你们李家的丫鬟,欠你家的了?”
“你……”李大嘴一时被怼得哑口无言,“你这孩子说话呛人的,招待人的时候庄里人还要请着坐下吃饭吗,直接坐下吃不就得了?”
“哼,”老四冷哼一声,“你们让我去丧铺里换冰水,让三娃去外面给你们吊水,这是庄子上的人该干的事吗?”
“等我们俩出来要吃饭的时候,你们连锅都洗了吃个屁啊?”老四越说越来气,手中的板凳一丢,“老子还不干了,真当我们江家人是贱骨头听你们使唤。”
他指着李大嘴道,“下次再说我娘的坏话,我撕了你的嘴!”
说完,老四踹了脚步的凳子一脚,转身就走。
现在人埋了,庄里人就是留下来收拾东西的。
老四这几天因为年轻,被庄子上的大人使唤来使唤去,没少干活。
这点收尾的事,他一点也不想干了。
下午,他赶着羊去了山上,看到山上的“臭老汉”长得又高又大颗,便拔了一捆用羊铲子上面的绳子捆起来,拖回家晒干了还能当柴火烧饭。
羊群归圈,他拍了拍身上的土,浑身轻松。
刚走进院子,他看到了李大嘴正跟母亲说着什么。
“老四,人家说你发脾气走了,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