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蝶点头,侧身躺在床上,陈秀坐在一旁,安慰是不顶用的。
这古代的酒虽然喝起来味道不错,但度数很低,陈秀喝了好几碗,有点醉意后他躺了过去,把手伸了过去,但却被阮小蝶推开。
“夫君,你真的不怨我吗?”
陈秀
笑道。
“你又没。。”
话未说完,阮小蝶哭泣起来,陈秀意识到那晚阮小蝶真下药了。
“不怨你。”
阮小蝶转过身,泪眼婆娑。
“真的?”
“还能有假不成?”
陈秀说完搂过阮小蝶,也不打算做什么。
稍微想想就明白,阮小蝶自小在阮贵家,只能言听计从,一旦不听话,饿肚子挨打是常事,人性基本已经早被奴役了,而罗娘恐怕是她这些年来唯一的依靠。
“放心,我说到做到。”
阮小蝶嗯了一声。
一连好几天,都有消息传回,阮家镇现在秋收,阮贵的私兵和赖有为的私兵,里三层外三层的层层设防。
陈秀这两天也和殷韵谈了一些事,做土匪不是长久之计,所以陈秀打算先扳倒阮贵,在阮家镇立足。
殷韵自然晓得,等战事一稳定,朝廷肯定要大力清缴匪患。
两人刚逛路回寨子,一名女侍便急匆匆过来,拿着字条。
(别了,夫君,珍重!)
陈秀一问才知道,今天一早阮小蝶说出去弄点野菜,到中午依然未归。
陈秀眉头微皱,当即道。
“我得回去!”
寨子里的女人们震惊的看着陈秀,殷韵神色仓惶道。
“陈先生,你这回去是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