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草、人参、东珠这些珍宝变成银钱交到国库,大房就吃了不少差价。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傻乎乎的按照市场价让潘家买?”
潘大娘子自是知道金国这等国家行为给了多少辽东的好东西!
但是以后,这都是五房的了!
“以后,还是要进贡些好东西给宫里。”
“自是如此。”
“官人,你说这徐家哥儿怎么打人都能让咱们房获利啊?”
“这,机缘巧合吧。”
“我不管别的,安梅我是一定要娶到手的,定要给徐家一个满意的聘礼和婚礼!”
潘大娘子说完,眼睛一转道:
“要不,咱么不去跪了,就说替家里打探消息去?”
“去谁家?”
“当然是梁家了!”
待夫妇二人带着虎翼军的亲兵到了梁家大大的永昌侯府牌匾下,却被告知:吴大娘子去曲园街了。
“还去找么?”呼延海问道。
“去,去找将来的亲家说说话,顺便告诉徐家咱们家炯哥儿在忙啥。”
皇城司的卒子已经离开了兖王府。
书房内,
“王爷,这皇城司的卒子说是去金羊山是什么意思?”
“你是幕僚,你问本王?”
“臣惶恐!”
“嗯,本王看来,可能是有人察觉到了些什么,让他们去探一探吧!”
“王爷,真是其智近妖,心思如电!臣愚笨,居然没想到此处。他们去探,定然是万事如常。”
“不错!对了,那北辽腹心部的禁卫,真如你所说的那般勇猛?”
“王爷,臣亲眼所见!”
两人正说着话,
有王府管事脚步匆匆而来,在门口喊道:
“王爷,汴京来了圣旨,请您接旨。”
内官怀保念完了圣旨,
兖王低头接过圣旨,脑中忽的联想到了金羊山,随后道:
“小王明日便启程回京!”
(今晚派人去看看金羊山如何了!)
内官怀保看了看旁边的皇宫禁卫,柔声道:
“王爷,还是马上启程的好!”
听到此话,兖王神色凝重了起来道:“那本王去换换衣服。”
怀保道:“来人。服侍王爷更衣。”
“你们!放肆!”
怀保躬身一礼道:“王爷,这是陛下的吩咐,决不能让您离开奴婢和几位右班将士的视线。”
兖王朝着一旁的幕僚打着眼色,让他去召集王府亲兵。
那幕僚赶忙从房子中退了出来,
看着满院子的风尘仆仆的披甲执刃,上下打量他的汴京禁军,他挠了挠脸自言自语道:
“刚才,王爷说什么来着?嘶”
刚说完,就被一个壮硕的禁军用绳子捆了起来。
这天下午,几批策马狂奔出城的皇宫禁卫劲旅
把整个汴京搅得纷乱无比。
各种消息或真或假的传着。
积英巷,
盛家,寿安堂。
热天里打听了半天消息的王若弗口干舌燥,
爽爽的喝了口冰酥酪后,王若弗舒服的叹了口气道:
“母亲,我去冯家问过了,出了大事了~!”
老夫人看着她和蔼的说道:“大娘子,慢慢说。”
“别的不甚清楚,只知道汝阳侯家被皇宫禁卫给绑着进了宫里。”
盛紘皱眉道:“什么?不可能,这包家的主君这就要向上走一步了,吏部都在走着流程了,怎么会被绑着进宫!”
王若弗一歪脑袋道:“嗐!冯家大房亲戚的侄子就在宣化门当都头,亲眼所见还能有错!?”
“这”
盛老夫人道:“不是说还有两批去东边的么,是去干嘛了?”
“母亲,我娘家嫂嫂的侄子的同年,入了翰林,今天下午他就在陛下跟前,没敢说太清楚,只知道一个是去接什么人,一个是去宣旨。”
这时,有小女使通传:
“老太太,翠蝉回来了。”
听到此话,老夫人面露疑惑的道:“让她进来。”
待翠蝉面色严肃的进了寿安堂后,将手里的扁扁木盒捧了出来:
“老夫人,这是侯府大娘子让奴婢送来的。”
房妈妈赶忙递过来。
老夫人打开木盒上的封蜡,在拆开木盒之中的信封上封蜡后,就着烛光一目十行的看着。
卫恕意站在王氏身后,看着身前盛紘夫妇二人探头的动作,和刘妈妈对视了一眼。
老夫人看完后,径直将信放在了烛火上引燃后,放进了香炉之中,不消片刻就化作了灰烬。
众人看到此番情景,知道事情有些大了。
盛紘道:“母亲?”
老夫人面容严肃的道:
“翠蝉,你回去,告诉你家大娘子,就说老婆子知道了。”
“是,老夫人。”
翠蝉说完,对着老夫人和盛紘夫妇各自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
随即老夫人道:
“马上通知盛家大房在汴京的管事!咱们二房,大娘子你嫁妆里店铺,紘儿和你那妾室名下的所有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