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身下忽地一凉,很快便开始发热,莫名滋生出的痒意顺着血液流动攀至全身,一股空虚的渴求感涌上心头。
“是我往日对你太过纵容,才会让你不知天高地厚,几次三番跑出去送死。”
“我没有送死,我是”
可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他是故意的。
时聿慢斯条理的厮磨着,,滚烫的气息打在初念脆弱的颈间,牙齿衔住了她动脉上的软肉,似乎下一瞬便要撕开她的皮,啖她的血肉。
舔舐撕咬间,颈上的肌肤敏感愈加,一重压过一重的牵扯着她,令她逐渐发狂呼吸紊乱。
初念骨缝发酥,但对方无动于衷,甚至避开了。
“这是对夫人的惩罚——”
惩罚
失忆一事她的气还没消呢,怎么被她骂了几句,便要惩罚上她了。
这到底是于公的惩罚,还是于他私心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