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知道是自己画的那二十张小像,立刻就被勾动了心里的恻隐之心。
“你别胡思乱想。”
谢容锦坐在床榻上,伸手帮杨玉安面颊上的眼泪抹掉。
黑羽一般的睫毛上泪珠滚落,水润的眸子中闪动忧伤,仿若秋水映月。
“想起当年初见的画面,我便没法不胡思乱想,你还记得那个时候吗?”
谢容锦微微一笑,神色和语气都温柔了几分:“我怎会不记得?”
杨玉安瞧着谢容锦的神色,立刻将提前思索编排的故事道来。
“我难得打扮成那个样子,就被你撞见了,当时你瞧着我一定觉得我很好笑吧?”
谢容锦听得,微微有些奇怪:“为何我要觉得你奇怪,当时你的打扮很好看。”
“噗呲。”
“那弄的像个戏子模样的我,哪里不好笑?”
谢容锦疑惑眨巴眼睛。
戏子?
就谢容锦对杨尚书府中的了解,除了杨玉安,其他的庶女也都是请了最有名的教习教导琴棋书画,规矩也很严格,从小就关在闺阁之中,哪里得知戏子?
再说了,杨家规定,女子不到及笄之年,是不允许出来看戏的。
而那个时候杨玉安应该才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