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不希望再回到从前吗?以前的你,才不是那么令人好欺负的!” 殷云岚叹道:“可是上面一句话,就能让我卸甲归田了。” 苏洛白道:“母亲,你就要一直这样下去吗?目前看起来是稳定,可我始终感觉,是摇摇欲坠,惊惶不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又被上面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整的一败涂地。” 殷云岚道:“洛儿,你不觉得权力,是镜中花,水中月吗?” 苏洛白道:“母亲是说一切皆是虚妄吗?可这些虚妄可以让我们不再被人欺负,离开这些虚妄,我们却实打实的感受到了苦难,” 他说着话,又摇了摇头,道:“我自己一人也就罢了,左右不过是被嫌弃的一生,可我不想我妻主,被我拖累了——我想要长长久久和她在一起,是没有后顾之忧的在一起,无论多么难,只要不会再经历之前的惶惧不安,无论要我做出多少努力,我都甘之如饴。” 殷云岚看着他,眼中突然迸发出坚不可摧的暗芒,道:“洛儿,不愧是我的儿子,你放心,纵然是镜中花,水中月,我也要镜中之花,常开不败,也要让水中之月,常圆不缺。” 苏洛白突然似乎明白了什么,惊讶道:“母亲……我以为你这段时间变了。” 殷云岚摇了摇头,将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道:“不,我的儿子,本王一直都没有变过。” 苏洛白眼中瞬间绽放出光彩,那是对自己母亲的钦佩,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