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过来吗?”许晴音问道:“我还以为他们会凑到后院咱们屋里说话呢。” 苏洛白淡淡一笑,瞄了眼身旁的侍卫,眼中划过冷然,许晴音见了,也就瞬间明白了。 “先吃饭吧。”许晴音挪开话题,拿起筷子,苏洛白也没说什么,只是端起了碗,慢慢的吃着饭。 那俩侍卫见苏洛白用饭,就往后退了两步,并没有离多远,依旧是苏洛白身后的位置,紧紧的守卫着他。 许晴音轻轻的咬着筷子,吃饭吃的是心不在焉——风闻苏洛白这一路是摆谱拿架子,看起来这些侍卫是都听他的话,不过也是盯他盯的紧,他定是万般不得自由,有时候许晴音还纳闷以往苏洛白如此温和的性子,怎么会冷下脸去指使身旁的侍卫,看来是有一定的报复成分在里面了。 “阿音,在想什么,来,吃这个。”苏洛白用筷子给她夹了一块虾肉,又道:“这大蒜虾子西兰花,我做了一半,他们就进来了,剩下的步骤是斐然帮忙做的,两个人一道菜,你尝尝有没有串味呢?” 许晴音吃了一口,如实道:“并没有,还挺好吃的,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做出来的口味。” 苏洛白闻言就笑了起来,如果不是后面立着的那俩侍卫太扎眼,许晴音都恍惚的觉得他们还是同几个月前,没有发生过那些糟心事一样,平平常常,恩恩爱爱的过着日子。 一顿饭吃的还算和谐,到了睡觉的时候,两个侍卫就退了出去,许晴音隔着门口看到他俩站的笔杆条直,在两侧就像个门神,本来这屋子隔音就不好,他们这么站着,许晴音只觉得浑身别扭。 “他们都不睡觉的吗?就这么站在咱们门口干熬?我不习惯呀。”许晴音不满道。 苏洛白已经坐在了榻上,闻言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许晴音的话,只是拍了拍身侧,示意许晴音坐过来。 许晴音听到动静,便温顺的坐了过去,苏洛白这才开口道:“他们有值前半夜后半夜,你没看到另外两个人不在这里吗?” 苏洛白说着话,看着灯火朦胧中,许晴音的面孔像是被镀了一层蜜色,嘴唇红红的,润润的,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天知道他有多么思念她!想的心里痛,身体更痛…… 苏洛白眼神炙热,就想去解她的衣领,却被许晴音一把攫住了手,苏洛白眉心一皱——她的满满抗拒,他很敏感又很脆弱的尽数感觉的一清二楚。 “怎么,拒绝我?”苏洛白此时略微沾了情/欲而迷离的眼睛里,又浮现出一丝痛色,随后又自嘲的笑了起来,便缓缓的放下了手: “是吧,你也是觉得殷蝶舞和我有什么了吧?很好,拒绝的好。”苏洛白说罢,又等了一会儿,只见身侧的许晴音只是回避着他的视线,他的心就慢慢的凉了下去,只是身子还是因为触碰到了她,而忠实的滚烫着,让他觉得异常难受。 当时给他治疗的大夫,说他已经完全好了,需要尽快与妻主圆房,否则日积月累的,仍旧靠吃药缓解,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会比没有痊愈的时候,更敏感,更加折磨他。 可他在面对殷蝶舞的跃跃欲试,他仍旧只会觉得恶心,身子也不会有半点反应。 只有在想到许晴音的时候,在那一个个难眠之夜,他的身子,就像鱼肉放在锅里,小火慢慢煎熬,渐渐的,他就恐慌黑夜的到来了。 许晴音看到苏洛白皱着眉,失魂落魄脱了外衣,在里侧躺了下去,背对着她,再不说一句话,她这才玩心忽起,一下子窜在床上,从背后紧紧的拥抱住他。 “想什么,还是这么爱胡思乱想。”许晴音在他的耳畔低语,又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惹的他一阵战栗。 “咱家隔音太差,门口的人听到了怎么办?”许晴音说着话,手也没闲着,一阵游移。 “原来这样,你管他们做什么,那就是两个木头桩子……啊嘶,别捏,疼……”苏洛白一把按住到了许晴音不安分的手,微微痛呼出声。 “唉,竟然攒了这么多,宝贝真可怜,唔……”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洛白一个反压(此处自行想象去吧!) ************ 第二日苏洛白起床,明显的神清气爽,许晴音看着他,只觉得他脚步都轻盈了不少,与以前两人成亲那啥后的第二天比,如今的他,脸上的饕餮与畅快,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 只是,她觉得自己身上叫个酸胀难当,一动胳膊腿,这也疼,那也疼——还真是,治好了也没个节制,昨晚上恨不得把他自己掏空给她,那么铺天盖地,汹涌奔腾,许晴音都觉得自己快要淹死在他的热情里了。 “我去做饭。” 苏洛白在给许晴音端来洗漱的水和毛巾后,轻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