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养病(1 / 2)

虞应淮:“麻烦小兄弟叫他进来,我与身边人仓促分开,他们未见到到我,恐会仓皇。”

苏岫让湖青去叫人,吩咐江舟:“准备点吃的拿进来。”

陆北走进来看到的就皇上靠坐在床上,一个小书童端着一个碧青色的瓷碗一口一口的伺候陛下吃肉粥。

脚踏边坐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少年旁边一个模样周正的青年在收拾药箱,终于狠狠松了一口气。

他们刚找到这里时就要冲进来,还是肖公公突然看到一个书童,就是伺候皇上吃粥那位,便阻止了他们。

然后派人查了一下这间茶坊底细,才知道这是文国公府二房的铺面,肖陏却说皇上在这里很安全,让他在门口守着,害怕陛下伤势,便回宫里找太医去了。

陆北心中惶然,看着皇上刚要开口,虞应淮便淡淡的说了句:“无事,家里如何?”

听了皇上声音正常,只有些虚弱,陆北定了定神:“家里一切安好,肖管家去找大夫了,这会就要回来。”

虞应淮咽下最后一口粥:“你出去告诉他,不必来了,小公子这里大夫已经很厉害,让他看着家里,对外就说我昨儿骑马受了风寒,卧床休息,暂时不见外客。”

江舟将空碗放回桌上,又拿出手巾给虞应淮擦嘴。

苏岫起身含笑的对陆北点点头道:“你们说,我出去看看前面生意。”便带了两人出去了。

陆北看屋内无人,才上前一步低声道:“爷,您如何了,真的不叫太医来吗?”

虞应淮冷笑:“不用,太医也不安全,其余那些人呢?”

陆北垂头:“中箭的无一人活下来,肖公公找人看了,说是最厉害的龙鳞草,毒性极强,一旦入体会引发剧烈疼痛,若无解药,不出两个时辰便会丧命。”

虞应淮淡道:“原来是如此剧毒,难怪刚才那大夫说朕若不是遇到他们早就是死人一个。”

陆北眼泪几乎掉下来:“主子乃圣君,得天护佑,即使有小人作乱,最后也会无事。”

“宫里什么情形?”

陆北道:“肖陏说昨日一早太后凤体不适,让太医在寿康宫候着,随后便让嘉王妃进宫恃疾,晚间嘉王也进了宫,直到现在两人都未出宫。”

“皇上昨夜未归,早朝肖陏通知前朝,陛下身体不适取消早朝,还是有大臣请求觐见,不过都让人推了,属下们找来这里,肖公公似乎认识这家主人,让属下在外面守着。”

虞应淮笑了声:“嘉王未出宫?倒也便捷,想必是等着朕毒发,若是直接崩了,朕无子嗣,最应该继承皇位的便是嘉王。”

“可惜朕未回宫,就也没能招太医,他们现在应该很慌吧,不知朕是死是活,恐怕现也在满城的找朕。”

陆北不敢说话,同是太后亲子,为何如此偏心?

太后从前对皇上并不像现在如此心狠,事情发生转变是皇上十岁册封太子之后,太后像是一夜之间换了一个人。

皇上也曾试图挽回,不过不管做什么都无法改变。

先皇重病,恰逢匈奴兴兵进攻,大虞节节败退,为鼓舞士气,当时只有十三岁的皇上请旨出征。

先皇把身边一半殿前司的侍卫都派去保护皇上,皇上也不负众望打败匈奴,收回失地。

几次凶险都挺过来,若这次不是遇见贵人,恐怕如今宫里现在已经变天……

虞应淮道:“让肖陏继续留在宫里,且看他们还有什么动作,盯紧了他们联系什么人,宫里的,朝堂的。”

陆北却有些犹豫着:“皇上打算在这里养病?属下再调些侍卫过来……”他刚才在外面看见了,算算不到一个时辰这间铺子就进出二三十人。

虞应淮笑了:“不必,宫里必有内应,不可轻举妄动。”

陆北仍然劝说,“那臣让影卫在周围守着。”

“你以为方才那小公子身边的都是什么人,越州豪商留在表少爷身边的无不是精心挑选,太医院解不了的毒,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大夫就给解了。”

“小小车夫轻易便能掩去痕迹,若不是朕一路留下标记,你能这么快找来?这里闹中取静,前面人来人往,正好遮盖内里乾坤,在这里反而安全。”

“朕现在无法动弹,让两个信得过的内侍装作小厮过来伺候朕饮食便可。”

“……”陆北张了张嘴,仍然不放心,但也知道皇上一贯乾纲独断,自己的那点担心完全影响不了陛下决定,便道:“臣遵旨。”

虞应淮又道:“身上带钱了没?拿一万两给他,作为我这些日子的用度。

陆北自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肖陏果然老狐狸,他肯定知道什么没告诉自己。

不过这小公子还真是深藏不露,两个不起眼的随从都如此厉害。

苏岫接过陆北递给他的银票:“你们爷想借我这地儿养病?”

观那人气度穿着不像无处可去之人,再看这随手拿出的一万两银票,苏岫了然点点头——他懂,肯定是家里还不安全!不过借个住处住几天,便点头答应了。

转身把河银票塞给河安,让他留下继续给人医治。

河安不情不愿:“光是给他吊命的那颗紫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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