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干呀,上面说了……”
“行行行,你呀,赶紧给我出去,老子要干正事了。”
那赵公子眼一横,手下立刻就将老板娘给推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他和床上的小美人。
“妹子,哥哥来了,哥哥这就帮你松绑。”赵公子兴奋地搓了搓手,先去抱起床上的人,对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金玉墨嫌恶至极,胃里面翻江倒海只想要呕吐,却根本动弹不得,什么都做不了。
她只能任由这禽兽的手,在自己的身上左右来回,上下其手。
她拼命挣扎,从嘴巴里不断发出呜咽声,却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终于,这姓赵的摘下了她口中的布团,急不可耐地亲了上去。
她下意识地就要啐对方一口,却还是强忍下来,哑声说道:“你先把我解开。”
赵公子一愣,好好一个水灵灵的美女,嗓子却是粗噶难听,实在是很不搭。
他并不知道,这是因为金玉墨被关了整整两天,一直被塞着布团没能说话的缘故。
他呵呵笑了起来:“好,哥哥帮你把绳子解开,不过,你得答应哥哥,要乖乖的,不许乱跑。”
“我人都在你怀里了,还能怎么跑呢?”金
玉墨幽声说着,仿佛认命一般,乖顺依偎在他的怀里。
赵公子高兴得很,闻着女人身上香肌玉骨的味道,急吼吼地就帮她解绳子,要赶紧脱掉她的衣服。
金玉墨手上的绳子终于被解开,她立刻就摘下了脸上的白布。
那赵公子直到这时,才看清了金玉墨的全脸,不由得看得呆了。
如果说刚才被蒙着眼睛时,她的模样已经足够楚楚动人,让人垂涎三尺,那么这双眼睛,无疑比她脸上的任何其他五官都要更加明艳。
这张脸,任是谁看了都会动心的。
“果然是个美人。”他哈喇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他立刻就要埋头狠狠亲她几口,而金玉墨却一把将他推开。
“你拒绝我?”赵公子立刻生气。
“别着急呀,我腿上的绳子还没解开呢。”
“好好好,我替你解。”
有美人在床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自然是无不应允的,立刻站起来,亲自去替她解开绳子。
然而,就在她腿上的那些绳索被全部解开之后,金玉墨忽然狠狠抬起腿,正对着赵公子的脸,猛地一脚踹了过去!
“啊——”对方惨叫一声,捂住了脸,鼻子里瞬间就流下了两行鼻血
。
金玉墨快速地翻下了床,往门口抢去。
“你还想跑?臭娘们!”
赵公子大怒,没等她打开房门,就扑过去抓住了她的后肩。
金玉墨的力气不够,而且她被绑了这么长时间,手脚都是充血发麻的,哪里有反抗的余地?
她只能拼命挣扎,却还是被拖回了床上去。
“臭娘们,我让你跑,让你看看本少爷的厉害!”
赵公子再没有了怜香惜玉,狠狠一把撕开了她衣服的前襟,紧接着,又一把松开自己的裤腰带。
金玉墨在挣扎的间隙里,用余光看见床头柜上的果盘里,放着一把不锈钢叉子——
她强忍着恶心,努力翻身移到了床头柜旁,抓起叉子用尽全力刺了下去。
“啊——”
尖锐的惨叫响彻了上空。
夜总会门口那几个没法进去只能张望的黄毛,听见这一声喊还以为里面是在杀猪。
那赵公子带来的几个保镖立刻冲进了房间。
他们看见自己的老板脸色惨白,双手捂着下半身竟全都是血,已经疼得晕死过去。
“赵公子!”
他们立刻冲了上去。
金玉墨扔掉了叉子,转身就跑。
事发突然,那夜总会的老板娘也被吓了一跳,竟然没有反
应过来,要让人赶紧拦住她。
她踉跄地往门口跑去,一把推开门口那几个黄毛,奔入了漆黑的夜色里……
……
第二天。
凌御琛费了很大的功夫,才终于打听到,金玉墨失踪之前,最后是开着车往郊区的高速公路而去的。
而有迹象表明,陆平在去机场之前,似乎也去过一趟郊区附近。
他循着这个线索,找了过去。
在一个乡镇门口的主路旁,他终于看见了金玉墨的那辆车。
由于这是一辆豪华跑车,在这种乡镇上并不常见,所以镇上有许多人在路过时,都会忍不住多看它几眼。
金玉墨的车很好认,她喜欢用“6”做结尾的车牌号,名下好几辆超跑都是如此,所以凌御琛一眼就认了出来。
“你们知道,这辆车的车主在哪里吗?”凌御琛随手拉住了一个村民。
那村民见凌御琛一身西装,虽然看不出什么牌子,但整个人端的贵气逼人,再加上他是从另外一辆豪华轿车上下来的,顿时吓了一跳。
“我、我、我不知道!”那村民吓得拔腿就跑。
凌御琛只得拦住了另外一人,继续询问。
然而,那人却也什么都不知道:“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