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凌御琛走出书房,对她招了招手:“过来,有结果了。”
“这么快?你查到什么了?”
凌御琛等她走进了书房之后,将房门关了,才对她说:“两天前,金玉墨接到了一通以我的名义打过去的电话,然后就出了门,到现在为止音讯全无。”
“以你的名义?怪不得她父亲会那么认定是你动了手脚。”
凌御琛皱着眉:“真不知道陆平这么做,是想帮你还是想要故意给我使绊子。”
“什么?陆平?你还查到了什么?”
“我倒是没查出什么结果来,只不过金玉墨失踪的那天,正好也是陆平离开宁城去国外的那一天,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凑巧。”
“所以,你怀疑是陆平绑架了安潇潇?”
凌御琛点了点头:“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在餐厅里,我们俩收到的纸条上写着什么?”
安潇潇想了一想,恍然大悟:“礼物?”
“呵,这个陆平,还真是给你我送了一件大礼。”
安潇潇顿时觉得很头痛。
陆平到底在干什么啊?他把金玉墨给弄到哪里去了?他是想做什么?
“不过,以金玉墨的谨慎性子,陆平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金玉墨
凭空消失这么长时间,也算是他的本事了。”凌御琛冷嗤一声。
“怕就怕,他太有本事,给咱们惹出不少麻烦来。”
既然有了怀疑的对象,安潇潇立刻去联系陆平。
然而,陆平的电话号码,却一直都打不通。
他这人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安潇潇也仅仅只知道他的常用号码中的其中一个而已。
不知道他是今天恰好没有将这台手机带在身上,还是故意不接安潇潇的电话。
她一连打了好几个也音讯全无,只好放弃。
陆平现在人在国外,他们要找到他,哪有那么容易。
“你查到金玉墨在哪里了吗?”安潇潇问凌御琛。
“线索全无,无从查起。”
这可真是一件难办的事。
不过,金玉墨已经消失了两天,以她父亲的本事和人脉,都没有办法找到自己女儿的下落,反过来怪罪凌御琛,要他将人交出来。
就连金文博都找不到的人,凌御琛短时间之内,又能有什么办法?
金玉墨,她到底去了哪里?
……
夜晚。
宁城的夜生活向来都很丰富,即便是在城乡结合部的大排档,到了深夜时也是喧闹人声鼎沸的。
几个染着一头黄毛造
型夸张的小年轻在大排档里吃着烧烤喝着酒,一不小心便喝嗨了,开始四处吹牛夸海口。
“前儿晚上,老子在楼上夜总会里喝小酒,你猜怎么着?突然就进来一漂亮姑娘,被人绑着,那叫一个楚楚可怜,那小模样,啧啧啧……电视里的明星也没这样的!”
“你这是想女人想疯了吧?还有人给你扔一姑娘?做梦吧!”
“怎么就是做梦了?那姑娘现在还在夜总会里待着呢,听说是他家里有人欠了债,被绑过去还债的。那水灵劲儿,你们都没见过!只可惜啊,人家说了,这姑娘要价高,咱们几个,裤兜比脸还干净,没戏!”
“真有这么漂亮的小美人?那兄弟们可要见识见识了。”
“嘿嘿,你们就去见吧,看一眼两百块,今儿狗哥我请客!”
几个人咋咋呼呼呜呜轩轩,立刻就要去楼上的夜总会开眼。
只不过,才到门口,就被人给拦了下来,说是有位不差钱的爷,今儿包了场,谁都不能进。
而那位爷,不是冲别的,正是冲着夜总会里新来的那位小姐过来的。
“黄姐,任凭是什么国色天香的货色,也不至于藏得这么严严实实,怎么连
看一眼都不许?”包场的赵公子翘着二郎腿,他的身后站着三四个小弟,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那夜总会的老板娘可不敢惹这位纨绔子弟,赔着笑脸说道:“赵公子要是只想看一眼,那问题不大,可是送这姑娘来的那位爷说过了,金小姐只在咱们这里待五天,五天之后,得把人全须全尾地放出去,您要是今天晚上碰了她,我这……这不好交代啊。”
“笑话,送到你黄姐这里来的人,还想清清白白走出去?当我姓赵的这么好打发?说,是不是有人出价比我还高?”
“这……这您都包场了,谁出价能比你高?实在是这位金小姐她……卖艺不卖身。”
“呵,多大的牌坊,还卖艺不卖身呢?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赵公子怒从中来,一把推开老板娘,直接就闯入了包房。
包房里,一个女人被五花大绑,眼睛上蒙着白布,嘴里塞着布团,大半张脸都隐于帷帐后头,只露出她被绳索捆得严严实实的四肢。
她已经被关在这里整整两天了。
两天里,她只能躺在这张床上,动弹不得,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一日三餐有人送到她的嘴
边,拉撒也有人伺候,唯独一点,不能解开她身上的绳子,也不能取下蒙着她眼睛的白布。
起初,她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