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滢想了一下认真的和王老夫人说道:“晚辈若说京城太吵,呆的有些不习惯,您可能不相信。本来晚辈是给自家婢女调理身体,原来不应该打扰老夫人,再说如果郡主输了,脸面上定然会不好看,如果王爷因此怪罪了将军府,晚辈也承受不住。”
此话一出,朝霞郡主马上道:“本郡主会和太妃王叔说明白,若是我输了银子,也不会让太妃王叔找孙家寻仇,你可满意?”她说完恨恨地跺了跺脚,埋怨道:“你这个人还修道,做事如此墨迹,拖泥带水,没有人跟你说过吗?你我二人现在各拿出银子来,放在老国公爷这里,快点回去取银子吧。”
孙滢笑道:“郡主,您真要比吗?不瞒您说调理身体是我的专长,若是因此赢了您三千两银子,胜之不武且心里过意不去!”
朝霞郡主道:孙滢,你这个人怎么出尔反尔?当初我说打赌,你明明是同意了,现在又出尔反尔,你当我这个郡主是摆设吗?有其子必有其父,你再如此,莫怪我让父王参孙将军一本!”
朝霞郡主越说越觉得这个主意好,十分得意。她之前早就答应了孙氏姐妹,要帮着把孙滢赶回道观,如今现成的机会,怎么会错过?
安国公喝了口茶,拈须道:“郡主,话可不能说得太满,若你输了老太妃寻上门来,老夫可是要遭殃了。”
镇南王是皇上的亲弟弟,老太妃是皇太后的亲妹妹,自小皇上对太妃就有特殊的感情。太妃进宫哭一下,估计皇城也要抖三抖。
“国公爷您不答应我就告诉太妃祖母,您嫡亲的孙子王宝儿上次去我们府上毒死了太妃的八哥儿,您就等着王宝儿被打板子吧。”朝霞郡主说道,我还会告诉二皇子弟弟,让他多多的犯错。让颜太傅打他的板子。”
朝霞郡主口中的二皇子是皇后嫡出,日后最有可能继承大统,安国公家有个贵妃生了大皇子,可是大皇子天生有腿疾。要不然王家也不会把王宝儿送给二皇子做伴读。
安国公有十一个孙女,只有王宝儿一个男丁。
王宝儿就是安国公的命脉。太妃从宫里带出了一对鹦鹉,那不是普通的鹦鹉,那是先皇所赐,太妃十分宝贝,若是真的被王宝儿给毒死了,太妃一生气,整个国公府都要遭殃。
于是安国公默了片刻,向孙滢道:“既然你们双方自愿,老夫就做这个中人,替你们做个见证。”
很快,朝霞郡主交给了三千两给安国公,孙滢也交了六千两。
“九月初八咱们再聚!”朝霞郡主不冷不热地对孙滢说道。
回到府中,几个丫鬟都催着孙滢让她快点开药方,免得错过了时间。
汤圆对着孙滢就跪了下去,“主子,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
孙滢道:“你这是干嘛?”
汤圆道:“若不是奴婢,主子也不会直接损失六千银。”
这么多银子,即使把她卖了也还不清。
唯一能做的就是认认真真的当差,认认真真的照主子的方法将自己调理好。
“我小时候跟师傅在一起,看到师傅让一个小娘子的腰围直接减了两尺。不过你得忍住,不吃肉食,每天多吃豆腐、豆皮。”孙滢边说边开了些草药,然后丢给汤圆,照这个方子先喝七天,再来找我诊脉。”
然后又开了张健脾袪湿疏肝解郁方子的给素心,“一样的煎服七天,再开药方。你脸上的斑照我的方法来,一个月就能得到很大改善。以后遇到事情要自己开解自己,你这个主要是情志不畅形成的……”
孙珏和孙佩回到府中,直接将赵氏推进了内室,咬牙切齿的说道:“娘,那个贱人,居然有一万多两银子!”
赵氏忙追在后面问道:“谁?你说谁有一万多两银子?”
孙佩使劲的捶了一下桌子,“还能有谁?孙滢!”
“这个贱人说每年她的舅舅给她两百压岁钱。”孙佩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心理很难平衡,她每年去外祖母家,一文钱都没有,这些年只看到母亲贴补外祖母一家,至于她自己根本不可能从赌鬼舅舅那里拿到一文钱。就是外祖家的宅子,她有一次听到父亲和母亲吵架,埋怨母亲不该将外祖一家接到京里,拿府上的银钱去给外祖一家买宅子,还骂外祖一家是蚂蝗,专门吸府上的血。
五个舅舅,一年每个人二百两,一年就是一千两,十年就是一万两!
沈家对孙滢这个贱种还真好啊!
赵氏听了不语,其实心里也后悔极了,早知道就让这个贱人留在府中,年纪小又好拿捏,银子早变成自己的了。
“你们不用管这件事,都是当家主母拿银子,哪有个没出阁的小娘子手上这么多银子的,简直闻所未闻。不行,不行……”一想到孙滢手中握了那么多银子,赵氏心里简直长了野草一般。
“现在有六千两放在安国公处。”孙珏道。
知母莫若女,孙珏岂能不知晓赵氏在想些什么,忙说了和朝霞郡主打赌的始未。
“等这个贱人输了,我们就告诉父亲,只怕真的被赶回乡下。”孙珏摸摸脸上的伤痕疤,阴沉沉地笑了。
到了夏季,不知有多少妇人想减重,为了减重甚至饿的头晕眼花去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