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以往只需要通过两个考验，可是这次有些不同了，需要通过三个，不过我只知道前面两个考验，分别是打碎一种特殊的石碑和感悟吸纳灵气，至于第三个，我现在还不知道。”
江攸继续询问：“你现在在锻体几重？能感受到灵气吗？”
“在一重锻体……目前还……还无法感受到天地灵气……“牡柠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有功法吗？”江攸继续问。
“有，宗门分配的很公平，每一个预备弟子都有一份功法，叫纳气法门。”谈到功法，牡柠的眼神又变得坚定了起来。
“真的公平吗？”
“嗯嗯，很公平……”牡柠猛地点头，看着江攸郑重道：“江师兄，你可能不知道，宗门对所有预备弟子每个月都会发放两块灵石，两个月还会再发放一瓶锻体液，是我天赋不好，每次灵石内的灵气耗尽都无法感悟灵气。”
“才两块灵石，一瓶锻体液……”江攸的心中不禁有些感慨，继续问道：“那你知道外门弟子每个月有多少块灵石吗？”
“我知道，每个月有二十块，还有一瓶锻体液……不过对我来说真的已经很好了，我还没进宗门的时候，每个月一块灵石都没有……”
说到最后，牡柠羞愧的低下了头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小布鞋，那股自卑感令江攸都不免有些触动。
两个月前，他又何尝不是跟她一样。
此时，知道牡柠苦楚的江攸并没有再问下去，而是意念一动，对传法者问道：“前辈，她天赋如何？”
“一般。”传法者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洁明了。
“若是跟我比的话，天赋如何？”
“若是修炼灵气，她的天赋比你高，若是修炼朔气，她不如你。”
江攸差点被自己的一口气给噎住了，表情随即变得古怪了起来。他没想到传法者还有如此幽默的一面，这个对比法，简直比了个寂寞。
“江师兄，你怎么了？”牡柠好奇地看着江攸，她觉得此刻的江攸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江攸没有回答，而是转身走向竹屋，“走，跟我进来！”
牡柠瞪大了双眸，身体发颤不止，“莫，莫非江师兄要对我，我……我要不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