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阿哥朕念其久病,不知此事,便不加以苛责。”
弘晖身子一震,马上为贤贵妃求情道:“皇阿玛,贤贵妃娘娘都是为了儿臣,这才胡说的。这些日子二弟久病不愈,贤贵妃娘娘想来是糊涂了。今日都是儿臣的错,和贤贵妃娘娘没有任何关系!”
皇上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讽刺:“那按照太子的话说,今日之事与贤贵妃无关,那就是你私闯后宫,对朕大不敬了?是吗?难道太子是觉得可以仗着当初皇阿玛的溺爱,不可挑衅于朕吗?”
弘晖摇了摇头,语气恭敬道:“儿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敢的狠!这大清开国以来就没见过哪个太子没有皇上的召见,就敢带着人闯入后宫的!弘晖,你可真是开天辟地第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