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个群情激奋的批判现场,因为江湄的一番无耻言论,众人都不禁捧腹大笑。
“江湄,你也太不知耻了,你以为你怀过野男人的孩子又流产的事情,真的一点都传不出去吗?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
“你居然还妄想着嫁入宫家做主母,若是让宫先生知道了你的过去,还不剥了你的皮!”
“你何德何能,竟然说江家的兴衰存亡都扛在你的肩上了,你可笑死人了!”
江湄被族人数落得脸色涨紫,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走。
江平宴和林梦怡,作为她的父母,也觉得尴尬不已,脸颊烧得厉害。
不过今天他们一家已经丢人丢得够多了,也不在乎多这一点。
江伊的事情,注定他们别想再在江家掌控大权了,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手中的股份不放。
只要他们不签法律文件,这些股份老爷子就收不回去,有钱就有一切。
江平宴一家的言论,让族人深深不齿。
当初江晚宁被全族误会,他们硬是举着道德大旗,逼着江平益交出了手中的权利和股份,恨不能把江平益一家逼上绝境。
甚至还把江晚宁流放到了国外。
而现在轮到他们家了,甚至证据确凿就
是江伊所为,他们却又双标,说什么一人做事一人担,不能祸及家人。
这是破罐子破摔,铁了心不肯交出权利和股份了。
江家族人虽然不是特别心齐,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但在这样的大事上,意见还是一致的。
江伊犯了这样的大错,江平宴作为她的父亲,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就算他死攥着股份不肯交出来,也必须把手中的权利交出来,江家家主的位置万不能由他再担任了。
于是,族中长老们当场全票通过,罢免江平宴的掌权人资格,并将林梦怡和江鸿驱逐出家族企业,不准他们担任任何职务。
长老们还一致决议,不准江平宴一家再参与任何家族事务。
所以,家族会议还没结束,江平宴一家便被强行驱离了大厅。
因为心虚,江平宴一家人也不敢再多争辩,都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了。
顿时,大厅里的空气都似乎新鲜了几分。
江老爷子拉着江平益的手,感慨道,“平益,都是爸爸没用,连累你受苦了,这几年害得你背黑锅,还害了晚宁。”
江平益热泪盈眶的样子,“爸,都过去了,爸爸您能平安醒来,我受什么苦都值得。”
老爷子看向几位族中
长老,“我这把身子骨怕是好不了了,江家不能一日无主,我决定把家主之位传给平益,你们有意见吗?”
众长老齐齐摇头。
其实论能力,论学识,江平宴都远不如江平益。
当初若不是因为江晚宁,若不是老夫人产生偏见,硬逼着江平益让出权利和股份,没有人反对江平益执掌江家。
现在宫家与龙古集团火拼,江家的命运前途也不可预测,正需要推举出一个有能力有才学的人,带领江家走出困局。
那么这个人选,非江平益莫属了。
全族人都把希望寄托到了江平益的身上。
江平益原本早已对权利失去了兴趣,江晚宁死后,他最大的心愿就希望家人平安健康,但此时正是江家多事之秋,他不能坐视不理。
所以当老爷子请求他担任家主之位时,他便也同意了,算是临危受命吧。
身为江家嫡系长子,他有责任在江家危难的时候,挺身而出。
见江平益应承下来,长老和族人们都松了口气。
江老爷子也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他又细细地打量晚翎,欲言又止。
晚翎很快便读懂了老爷子的目光。
江老爷子是个智者,他从前最疼爱江晚宁,对江晚宁的一切都
非常了解,刚刚的接触中,江老爷子已经认出,她不是江晚宁。
晚翎会意地拍了拍江老爷子的手,“爷爷,您虽然醒了,但是毒素依旧存在于身体里,总有再发作的时候。
一旦毒素再次发作,您怕是又要沉睡过去,若再沉睡,我也不一定能够用针灸将您唤醒。
所以目前的首要任务,是研配出解药,解了您身上的毒。”
老爷子点了点头,“这解药好配吗?”
晚翎道,“我会竭尽全力。”
这时,老夫人突然握住了晚翎的手,“晚宁,拜托你,一定要治好你爷爷,若能治好他,折我的寿都行。”
老爷子心疼地握住了老夫人的手,“说什么傻话,不能折你的寿!”
老夫妻俩果然感情甚笃,都八十多岁的人了,还是时刻为对方着想。
晚翎安慰老夫人,“您请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研制解药。”
说着,晚翎又给老夫人把了把脉,“奶奶,您此次发病,都是因为寿宴时喝了有毒的茶水,毒素在身体里沉积所致。”
话音才落,族人又纷纷骂起江鸿来。
“江鸿这个逆子,害得老夫人中毒,他却整天像个没事人一样,一点愧疚都没有。”
“江平宴和林梦怡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