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话音一落,江家族人又炸开锅了。
“什么?果然是江伊下的毒!”
“这个人面蛇心的女人,还真是被她给蒙蔽了。”
“江伊呢,让她出来说清楚!”
于是众人纷纷寻找江伊,此时才发现,不知何时江伊已经不见了。
晚翎玄妙地眨了眨眼睛,江伊逃走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是看到了的。
当老爷子长舒一口气的时候,江伊就夹着尾巴,缩到人群之后,从玄关处悄悄溜掉了。
晚翎之所以不拦着,是因为她觉得,今日的主要任务是还江晚宁清白,至于江家怎么惩罚江伊,那是江家的事情。
再者,她也不想在今天就置江伊于死地,她还想顺着江伊这根藤,找出幕后研制毒药的那个人。
她怀疑当初江湄给周旭下的毒,也出自江伊之手。
江伊不在,江家族人纷纷将炮口对准了江平宴和林梦怡。
“江伊居然逃了,那作为她的父母,江平宴,林梦怡,你们来承担责任。”
“看看你们教出的好女儿,居然给自己的亲爷爷下毒,真是罪该万死。”
“是不是你们也是参与者?”
江平宴和林梦怡自然是参与者,当初老爷子虽然年迈,但依旧身体康健,精力充沛,江
平宴想接替家主之位,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而且老爷子最器重的儿子是江平益,就算老爷子退位,也轮不到江平宴来做掌权人。
于是江平宴一家就想出了暗害老爷子,再嫁祸给江平益一家的计策。
当时正在桅雅大学医学院读书的江伊,找来了这种奇妙的毒。
至于这毒是从哪里得来的,江伊不肯说,江平宴和林梦怡便也没有深问,只听信江伊说,这是一种神奇的毒。
给老爷子下毒之后,果然发现这毒很神奇,竟让老爷子像植物人一样,长睡不醒。
老爷子不死,就这么痛苦地睡着,会让族人时时都铭记江晚宁的罪,江平益就别想翻身。
而老夫人也会因此恨透江晚宁,从而冷落江平益一家。
这一计策可谓一箭双雕,使得江平宴一家,得益这么多年。
可惜今日,一切计划都被晚翎打破了,老爷子醒来,说出了凶手就是江伊。
面对族人的指责,江平宴和林梦怡简直犹如五雷轰顶,一时间百口莫辩,像极了落水狗。
江平宴强行辩解道,“爸,您是不是睡得太久糊涂了,怎么会是江伊给您下毒呢?
您忘了,江伊可是咱们江家小辈千金中,最优秀的一位,是咱们
江家的骄傲。”
林梦怡也突然醍醐灌顶,顺着江平宴的说辞补充道,“是的是的,老爷子,您忘了江伊得过很多奖项,您还开心地给她发过红包呢。
她有大好的前途,为什么要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自毁人生呢?
一定是您睡得太久睡糊涂了,您记错了,是江晚宁给您下的毒,她嫁祸咱们江伊。”
藤琳听不下去了,立即反驳道,“江平宴,林梦怡,老爷子亲口指证,你们还想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栽赃嫁祸给别人吗?”
林梦怡强词夺理道,“哼,老爷子睡了五年了,难免精神出问题,犯糊涂,视频里可都明明白白了,就是江晚宁推老爷子下楼的。”
这时“砰”的一声,一只茶碗被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四分裂。
众人循声看去,见是老爷子使尽全身力气,丢出了茶碗。
江老爷子悲愤交加地指着江平宴和林梦怡道,“事到如今,你们居然还敢如此蛮横不讲道理,我虽睡了五年,但五年前的事我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我与晚宁站在楼梯上聊天,突然感觉头晕向后倒去,晚宁快速伸手,本是想拉住我的,可惜她没拉住。
其实我跌下楼也并没有受多么大的伤,很
快就醒了,但是才醒来,江伊就潜进病房,强行给我注射了一支毒药,使我昏睡了这么多年。
这五年里,我对外界的事情都清清楚楚,每天都在痛苦挣扎,可就是醒不来。
要不是晚宁学到了精良医术,回来医治我,我怕是还要继续在痛苦中挣扎。
江平宴,林梦怡,我虽然找不到证据,能够证明江伊的行为是你们指使的,但你们教出了这样不道德的女儿,就是原罪。
你们休想继续在江家耀武扬威,今天必须交出一切股份和权利,否则我一定把江伊告上法庭,一点都不再念及祖孙情谊。”
江平宴和林梦怡快速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贪婪。
在这世上,可以让他们舍弃任何东西,就是不能让他们舍弃金钱财富,他们所做的一切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是为了获得更多的财富。
所以,在短暂的交流后,夫妻两人立刻达成了一致决定。
江平宴道,“爸,江伊一人犯错,就由她一人承担就好,祸不能及家人啊。
我们又不知道江伊做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凭什么因为江伊的事情,就交出权利,甚至还得交出股份?
您想告江伊,那便去告好了,只要您不怕
家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