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打了栗泽辰一记耳光,“你个混小子,你差点酿成大错,差点害得我们全家性命不保!”
栗泽辰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一向疼爱儿子的蓝雪,也无比严肃地喝斥道,“泽辰,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你只要记得,日后见到晚翎,给我退避三舍。
你若再敢
招惹晚翎,就死在外面别回来!”
栗泽辰从未见过姑姑和父母这般严肃的样子,惊得半天不敢说话。
晚婷茹昨天还在叮嘱他,要他帮忙得到晚翎的心脏,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梦水榭里,晚翎和湛司域吃完夜宵,便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其实湛司域没有睡,他悄悄走出别墅,离开了梦水榭。
晚翎也没有睡。
湛司域以为她睡着了,才悄悄离开,其实她一直也没有睡,心里惦念着金沛川的伤。
他重新回到丽城,她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也不知他住在什么地方。
她一遍一遍地刷着手机,期待他主动给她打个电话。
然而等过了午夜时分,她也没等来他的电话,连一个平安信息都没有。
她很难过,怕他生她的气了,气他当时不肯跟他走。
无声的等待中,晚翎渐渐地睡着了,心里像压着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知道湛司域会不会再次去找金沛川的麻烦。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宫慕深突然就知道了她的秘密,突然就来到她的面前,将她擒住。
昏昏沉沉,噩梦不断,睡到半夜时分突然醒来。
朦胧中,她看到一抹颀长挺拔,穿着雪白古风修禅服的身影,正矗立在床前,冷冷地盯视着她……
是,宫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