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go~我们凉酱果然很聪明。”
五条悟又以‘夸赞’为遮掩,跟一摊没有骨头的‘猫饼’似的又黏黏糊糊地凑了上去。
“我个人认为第三种的可能性会大一些,即便对方将寄生过的尸体‘毁尸灭迹’,查查那些神秘失踪的咒术师,也能摸到一点苗头。”
槐凉还没能适应对方骤然改变的态度,与之前打过交道的几周目的少年五条悟相比,几乎没有任何可参考性。
她想起这周目一开始,对方还装作一副正经路人的样子,没成想只是一个虚假‘未婚妻’身份的转变,就能造成对方态度如此之大的变化?
要么早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见色起意,对她心怀不轨了,要么这家伙就是个花花公子,这一手不知道玩过多少回了才如此熟练。
槐凉更倾向于前者,毕竟初次见面,上来就给她贡献了20的好感度。
当然,她并没有想要戳穿对方的想法,就这样模糊不清的状态也挺好的。
她可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刷对方的好感度,只不过一个吻,又增加了20好感度,解锁了新的一条如此重要情报的预告。
伸手捏了捏少女柔软的耳垂,五条悟的指腹爱不释手地摩挲过那颗殷红的小痣, “毕竟在其身份被使用之际,一定是以缝合线的意志做了某些事情。”
“或许可以从所作所为中推导出,他的最终目标是什么。”
他吞咽了一下唾沫,喉头滚动,声音也变得喑哑了几分,“只不过收集信息,再加上分类筛选需要花不少功夫。”
“凉酱得好好犒劳犒劳我……才更有动力呢。”
“我知道了!”
槐凉猛地一拍大腿,把本来还想讨点儿好处的五条悟弄得不上不下。
她根本不管对方突然僵掉的表情,自顾自道:“我知道缝合线曾经寄生过的人。”
她知晓缝合线想要夏油杰的身体,可这样的推断并非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
与之相关的信息都是她几周目经历所获得——断断说不出口。
而且看五条悟和对方现在的关系,已然生出了罅隙,并非少年时那般亲密无间,贸然告知对方……万一起了反效果呢?
倒不如迂回转折,说出一些与夏油杰无甚关联,但又于追踪‘缝合线’一道有益的消息来。
“甚尔君在一次任务中,曾经遇见过一个额头上有缝合线的女人,就在宫城县的仙台市,那个女人还育有一个幼子,名叫虎杖悠仁。”
伏黑甚尔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既然已经答应上了她这条船,当当挡箭牌什么的,也就是洒洒水的功夫啦。
槐凉懊恼地咬了咬唇,她之前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信息给忽略了!
那可是缝合线寄生于女性身体内诞生的婴儿,他又不是疯了突然想要体验一把分娩的经历——
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原由,令他愿意牺牲至此,也不得不得这样做。
“那是个拥有粉色头发的男婴,算算时间,现在也已经差不多国中二年级了?也就比惠小几个月。”
五条悟和伏黑甚尔虽然因伏黑惠的事情打过交道,但也没有熟稔到可以谈私事的程度。
对于槐凉给出的理由,他无法验证,也不会去验证。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小未婚妻身上拥有许多的秘密,但在站稳好‘未婚夫’乃至之后到‘丈夫’的身份之前……都不会去轻易触碰对方的雷区,惹来她的反感。
当然了,这也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会做——
五条悟眨了眨苍蓝的眼眸:“我知道了,等新年一过,我会派人去接触他的。”
“不过话说回来,从刚刚开始,我就有个疑问来着。”
“什么问题?”
槐凉不太习惯在谈论正事的时候,还黏黏糊糊的,尝试把这摊‘猫饼’给推远些。
哪知手指又被对方给捉住,一阵揉揉捏捏的把玩。
“我想知道,为什么我的未婚妻在我的怀里,跟我亲热的时候……却想到两面宿傩的身上去?”
五条悟歪了歪脑袋,细密的睫毛如同覆盖在碧蓝湖泊上的苍雪,“我和他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槐凉暗道不妙,这家伙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
她干笑一声,打了个哈哈:“我这人思维就是比较跳跃,你以后和我相处就知道了。”
“噢,原来是这样,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的缘故……才让未婚妻分心了。”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五条悟终于露出了‘獠牙’,“那么接下来,我会更加努力——”
“让我的未婚妻,专心一些的。”
“唔——”
……
家入硝子一口闷掉杯中的杜松子酒,发出一道满足的喟叹。
她看向一旁优哉悠哉吃着炙烤鸡脆骨的槐凉,“怎么样,我就说这家烧鸟店的口味一级棒吧。”
槐凉竖起了大拇指:“我这人除了‘吃’这一道,也没什么别的爱好了。”
“这段时间一直在解决那些不长眼的喽啰,都没怎么好好吃饭。”
家入硝子挑了下眉:“你把准一级咒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