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和夏夏的事儿告一段落,人已经死了,不会跟她争抢一个男人,他还要和权季白这个私生子联系,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梦怡,你小声点,被爸听见不好。”马雷正慌了,面露紧张。
他经常和季白联络,毕竟他是自己的儿子,夏夏去世后,他心里很是自责,权家的财产以后还要靠着这个儿子帮自己抢夺回来。
到那个时候,权老爷子挂掉。
他的地位才能爬升,马雷正早预谋很久,对权家的产业跃跃欲试。
马雷正打心底不爱权梦怡,他甩开胳膊,离权老爷子有一定距离,也没必要再装什么恩爱夫妻了。
权梦怡不依不饶,顾及到其他,没和他在此处吵架:“马雷正,我告诉你,我不会承认季白的,更不会帮他,你偷偷将公司的资金用到他身上,让我老爸知道了,你要怎么跟他解释?到时候,别指望我替你说好话!”
坐在不远处贵宾沙发上的阮宁目睹了权梦怡和马雷正两个人小吵的一幕,她知道他们是权御的父母,看似在为什么事情争执不休。
距离有点远,声音模糊,她只听见了只言片语。
权梦怡皮肤很好,跟她的年纪不搭,与同龄人相比更显年轻。
阮宁望着年轻貌美的伯母,不由得赞叹,伯母和伯父结婚时年纪应该很轻,权家的婚姻观也是前卫。
“在想什么?”
脑电波偏离宴会主题时,轻柔的声音飘过来。
“哦,没想什么。”阮宁没反应过来,头也不回随意跟人家搭了几个字,“怎么是你?”
她冷不丁回头望过去,高大挺拔的身型站立在她面前,唯美的唇角挂着一丝摸不透的笑意,熟悉的面庞再次出现在她眼前。
艾文?
她没想到,能在宴会上再次遇到他,他们真是缘分匪浅啊。
“怎么,你都能参加这种晚宴,我出现在这里很奇怪么?”艾文微笑,和她开玩笑。
哎呦。
不是这个意思。
阮宁有些尴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会不会伤了人家的自尊心了。
她昨晚发信息给南氤,告知等消息,并答应闺蜜一定能办妥承诺过的大事儿,刚巧不巧的,艾文竟然出现在这儿。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和他继续上次的话题,好好商谈一下。
阮宁尴尬笑笑:“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惊讶,话说回来,我们倒是挺有缘分的哈。”
“是啊,我和你的缘分永远也不会断。”艾文下意识回了一句。
剪短的一句话里,掺杂多少复杂的情感和哀伤。
此刻的阮宁品味不出其中的意味。
随后,艾文坐下来和她闲聊,阮宁没着着向他提起南家的事儿,怕人家觉得突然,被吓跑了。
有的没的话题作为开始,阮宁试图将他留下来做深一步的交谈。
艾文早看穿她的小心思,并未戳穿。
他很享受和她坐在一起轻松自如的状态,多年来,他唯有在梦中会见到她甜美可爱的微笑,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动人心弦。
调皮的笑会刺痛他的心,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拥有她。
重新赢得她的心,让她回归到自己的身边。
“咳咳,那个……”阮宁聊了半天不搭边的话题,轻咳一声,步入正题,“艾先生,我昨天跟您说得事儿,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事儿?”他皱眉,故意装作是已经忘记了约定。
哎呀,这个人怎么这样健忘呢?
阮宁觉得更加尬了,她重复一遍:“你应该知道我已经答应我闺蜜,这个事情必须帮她解决,南伯父的房子被没收,他们的生活会受到影响。”
她还是那么善良。
艾文的柔情的眼神一直盯着她,对于她讲了什么未全部听进耳朵。
阮宁心急如
焚,南氤家现在的情况不是太好,虽然她身上有一些积蓄,也是从古董老爸那里弄来的,杯水车薪,帮不上什么大忙。
只有找问题的源头,彻底解决此事要紧。
“嗯,你想和我说的只有这个?”艾文突然莫名奇妙问,温柔的眼神转瞬黯淡下来。
不说这个说什么?
阮宁听不懂他在讲什么,愣怔。
黯淡的眼眸转瞬变换理智的光晕,艾文叹息,回归正常:“我不为难你,阮宁,你真的想要帮你朋友这个忙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
有办法?
这样最好。
阮宁仿若看到希望之光,她的眼中释放无暇的火,急忙问他:“真的么?什么办法?”
“做我的私人助理。”艾文毫不犹豫。
做他的私人助理?
南家的合同的事儿,跟做他的私人助理有什么关系嘛,不合逻辑呀。
阮宁参不透艾文心理怎么想的,她希望他们鼎华集团能放宽合同期限,重新和南伯父签约,南家周转用的资金可以慢慢来付清。
这跟她进入鼎华公司上班半毛钱关系没有。
“艾先生,你是不是发烧了?”阮宁一头雾水,抬手摸摸他的前额,“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南伯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