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中的记忆纽带重新更迭,几年前的回忆再次突袭而来。
未发生车祸时的权御也是那般的温柔体贴,怕伤到她一根毫毛。
眼前的权御,霸道不羁让人无法自拔。
阮宁嘟嘴反驳:“权少,你未免太低估我的心理承受力了吧,我怕你?怕你什么?”
怕什么?
无来由,权御很喜欢看她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阮宁和白静好是截然不同的两类女孩子,在她的身上有着特殊的芳香。
某一刻,他甚至会陷入这种特别的芬芳里迷失了方向。
“我看你是嘴硬。”权御嘴角勾勒一抹玩味的弧度,很有挑逗的意味。
霸气的吻在毫无防备下落下,严严实实堵住了她的薄唇。
翌日。
接近傍晚八点钟,一辆豪华的轿车停靠在帝星大酒店门口。
私人司机身着正装从车上下来,恭敬走到后座的车门旁,替权少爷和阮小姐打开车门。
两人从车上下来。
权御扭头看向衣着华美的阮宁,眼眸中释放淡淡的霸气和温柔,他点头望了望胳膊。
“干嘛?”阮宁单纯,小声嘀咕。
“少废话。”权御压低声音,很是玩味,“作为我的舞伴,你
不知道该怎么做么?”
舞伴?
阮宁心中憋着气呢,昨天满以为他很用心给她购置这么多的新衣服,后来从刘婶那里得知是白静好生病无法参加晚宴。
她这才成了替代品。
说得冠冕堂皇,阮宁会意,她无奈伸出纤细的手揽住他的胳膊,面容上挤出一丝不自然的笑。
这种场合,总不能给权御这个大少爷脸色看。
面上的流程还是要有的,权御迈出步子向前走去,宴会厅门口有人把守。
“权少爷,阮小姐。”黑衣人恭敬道。
他们进入宴会厅,这个时间,权家邀请来的所有贵宾已来得差不多。
回国后,阮宁很少参加类似的宴会,在阮家的时候,父亲有时也会举办商业晚宴,她一般不喜欢参予。
商业人士来晚宴捧场,无非是为了商业目的,各个油滑虚伪的嘴脸。
放眼望去,商业界的人士纷至沓来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杯红酒杯盏互相交流着什么。
“权少,好久不见。”
这时候,有人过来和权御打招呼。
权御很有范儿,礼节性回应:“是啊,好久不见,最近区氏集团的项目怎么样?”
与权
御搭讪的人不少,阮宁不好在旁边当电灯泡,她趁着权御和商业界的朋友闲聊的空档,悄然逃之夭夭。
若是在他身边,又会有各种无理要求。
晚宴这样的场合,她可不想弄得面红耳赤。
阮宁无聊,她想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暂作休息,昨晚又被权御折腾一夜,脊柱有些支撑不住高跟鞋的压力。
“小姐,来一杯红酒。”服务生走过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置几杯褐红色的红酒。
她微笑点头,温柔拿起其中一杯酒并道谢。
“谢谢。”
阮宁漫无目张望,晚宴上没有认识的人,她有点后悔被权御强押着过来陪同做舞伴。
远远望过去,权老爷子正和几位身着正装的商业人士商谈什么,一位脸上挂着讪笑:“权老,您真是有福气啊,集团公司的生意蒸蒸日上,家族兴旺,有这么好的女儿和女婿……”
“哪里的话。”权老爷子客套道。
他未多说什么。
权老爷子旁边的一位男士,头部略低,个头虽比权老爷子稍高一点,肩膀的高度似乎是刻意摆低了。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弯弓十五度左右,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
“李伯父,好久不见。”这时候,远处走来一位身姿高挑的女士,衣着华丽,气质非凡,语调平稳有力,年纪在四十岁上下的模样。
女人和几位商业人士闲聊一会儿,转向老爷子,红唇未开。
权老爷子目光迥然,看出女儿的意思,他微微点头转向身旁的卑躬屈膝的男子,毫无表情:“雷正,你和梦怡去那边招呼一下其他宾客。”
“好。”
马雷正应声,权梦怡偷瞄一眼不自在的老公,淡雅走过去揽住他的胳膊向另一边走过去。
他们貌合神离,行走间无半点的交流。
权梦怡脸上挂着的微笑随之消失不见,她和这个男人结婚这么多年,未得到真正的爱,当初盲目嫁给他,遭到父亲的极力反对。
坠落爱情深渊的女人,看不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本质面目。
相处久了,男人的本性暴露无遗,之后发生的事情更让她心灰意冷,权家在整个商业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顾及到多方面的因素,她未跟他提出离婚。
权梦怡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不愿就此放手。
权家给了马雷正所有的名誉和一切金钱上的利益和地位,亲手牵引在手中的风筝这
样死心放飞,她心有不甘。
“雷正,你见到季白没有?”权梦怡从回忆中脱离出来,表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