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旁边刘婶手中刚从床上扯下来的那条淡雅色的床单。
一片殷虹印染床单的中央部位,绽放开来似一朵艳丽的百合。
血迹?妈呀!
那天早晨怎么没发现给它处理掉呢,丢死人了。
阮宁固执昂着头再次被权御的话击败,他是瞧不起她在缠绵一夜前没有尝过男人的体液,还是一个处女。
权
御看见床单上的血,很惊讶。
像她这样的女孩子不多见了,能守身如玉实为不易啊。
“权先生,你说什么,你才是第一次呢,你不懂少瞎说,我大姨妈来了。”阮宁强硬解释,自圆其说。
大姨妈?
阮宁的大姨什么时候来过权家?最近有她的亲属到访么?
权御一个大男人不太了解女孩子的秘事外星语,他挑眉戏谑一笑:“阮宁,你别打岔,我没听你提起过你还有什么亲戚,让你承认你是第一次很难么?”
“你……”阮宁也要面子的,刘婶在场,她的面颊烫手,她嘀咕:“权少爷,你非要在这里当别人的面让我难堪是不是?”
是头一次,勇敢承认又不会掉一块肉。
权御觉得没什么,他露出一道玩味的笑,摆出洋洋得意的姿态。
一直忙着干活的刘婶装作没听见他们刚才的对话,像她这种年纪的人了,大姨妈早跑了,她忍不住偷笑。
权少爷这么说,让阮小姐脸面上顾不住是一定的。
“你不回答,那是承认了。”权御揪着一个问题不放。
“你有完没完?”
阮宁的眼珠瞪大,撇嘴示意他赶紧闭嘴,不要继续这个话题,刘婶听进去一二,背地里要是跟家里的小佣人们嚼舌根,以后怎么在权家混下去。
要没脸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