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色泽鲜红,模样可好看了,她也想要,确定小丫头在做投机倒把的勾当,有一次小丫头又来了,她忙追上,表示自己也想购买,小丫头却不承认。
好啊,不承认,耸肩泄气,她也没办法,只能暗自生气。
好在她来的也不勤,馋到她的机会不多,可是,过年那段时间,家里没有油水,她每天只能眼巴巴盯着别人家,李英家却时常偷偷摸摸吃肉。
她鼻子灵敏程度堪比小狗,每天准时巡视地盘,不管谁家吃了什么她都能闻出来。
那一次小丫头来时,她记得,李英叫了好几个姐妹一起来购买,为什么,她住这么近,却不叫自己,好东西不想着自己,那就大家都不要吃。
叶佳昕不知道,要是知道原因,估计气得跳脚,抱怨大声喊冤叫屈:好啊,得不到就毁灭是吧,大婶,你知道不知道有一首歌叫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我们不相爱,给彼此留体面不好吗!何必一定弄这么难看。
没有金手指,她就真嗝屁了。
开开心心生活不好吗,天天盯着别人家的鸡皮蒜毛,你的行为好猥琐。
服了你这个老六。
见她一动不动,曹瑁浑身冒冷气,阴森森目光不善,不耐烦道:“装什么鹌鹑,不是你举报的吗,说啊,货在哪里?你不会是故意耍我们?你们邻居之间有什么矛盾,恶意举报,王桂花同志,你最好老实交代,还有事情都没解释,你为什么跑回家?心虚吧,说”。
最后的高音亮吓得王桂花全身一抖,小区她最凶,可面对帽子,她心里也害怕。
叶佳昕淡定给自己添水,有点渴,身怀金手指自己最安全,没什么好怕。
嘴角勾起一抹谜一样的微笑:“这位婶婶是和李婶有什么仇吗,但你不该连累无辜的我,我还是一个孩子啊,你怎么忍心,现在和尚拖木头出事了,你就开始床底下点蚊香没下文了”。
“这可不行,做人不能苍蝇掉酱盆里稀里糊涂的,这哪成啊,你地解释,要不然这些叔叔阿姨以为你是故意的,举报人报假好像挺严重的哦”。
咸吃萝卜,淡操心,王桂花能讲出什么证据,无非呢,就是眼红,今天看到自己又来,心里气不过,县城里最近抓投机倒把严重,心里起了坏心思。
叶佳昕啧啧两声人心不古。
王桂花紧张得手里捏出一把汗,谄媚一笑:“领导同志,几位同志,我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根据我仔细观察后发现,李英说这个小丫头是她远房亲戚,每次这个小丫头来都打着探亲访友的名声,背着一个大大的背篓”
“来李英家进行投机倒把的勾当,我看那个背篓可大,一二百斤妥妥的,同志们你们相信我,小丫头来的不勤,但每次量多,她一来李英家就吃好吃的,偷偷吃,我都瞧见好几回了”
“好东西啊,有一些供销社都不曾有的好东西,同志你们不相信,可以搜的嘛。”
王桂花越讲越激动,好像亲眼目睹投机倒把的过程一样。
一直胆战心惊的李英,握紧拳头,厌恶目光盯着王桂花,她以为自己很小心了,到底还是低估了一个恶心,拥有强烈偷窥欲人的底线,死死压下心里想找她理论的想法,吵起来容易露馅儿。
她内心升起一阵阵无名忿恨的怒焰,燃烧吧,等打几位红袖章同志走了,吵一架已经满足不了她了,还是打一架,发泄一下心里的苦闷。
至于为什么,她相信小丫头,那份淡定 ,说明背篓的东西一定是安全的。
既然这样,刚刚宛如一根木桩似的立在墙边上的李英猛地上前一巴掌直接糊在王桂花脑门上。
王桂花愣了一下,脑门上一阵剧震感到疼痛,被打了,这下子像猫一样炸毛,转身朝着李英的头发薅去,没成想她刚一转身老脸挨了两巴掌,火辣辣的,一转身就送人头,刺痛感刺激的她理智全无,不顾一起扑倒李英。
“敢打我,我薅死你,痛,松手,贱人,一天天打打扮花枝招展,你要勾引谁,我抓花你的脸,看你还怎么勾人”。
自己一脸皱纹肤色蜡黄,不知道保养,长得丑,怪上自己李英顿时气笑了,一个用力将王桂花压在下面。
左一拳,右一拳,反正她只管用力打,打哪是哪,薅头发是你的必打项目,这么喜欢头发,那么成全她,你来我往,两人瞬间互揪扭打,现场很激烈。
王桂花脸上生生又吃了一巴掌,李英这个女人太疯,这一会儿功夫,她就已经全身痛苦不堪,顶着红肿的老脸无助朝几位同志求救。
“救··命,你们救救我,这娘们好狠。”呜呜呜
叶佳昕瞧着李英一直占上风,心里暗爽,王桂花的求求让几个同志不能袖手旁观,她们上前拉架。
叶佳昕直接挡在她们身前,
笑嘻嘻:“打架是她们的私事,我们就不要管了,真是闹得大家心里都不愉快,心里的苦闷发泄发泄没什么不好,作为邻居那位婶婶做的驴皮贴墙上,哎,实在不像话,给她一点教训也是应该的”
“每个人都有邻居,人人都因为私仇,借着组织的手除去,那组织成啥了,杀··嘿嘿,我瞎说八道,你们当个笑话听”。
确实好像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