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患者,便跟着医生走了出去。
他们沿着无人的走廊绕了一圈,途中经过了好几扇监狱般森严的金属门,透出那些住在里面恍恍惚惚的精神病人,她们就像被关在橱窗里的小猫一样,看到夭捺经过立刻望了出来。
她们的反应和饭堂里的病人大同小异。
夭捺回望,和她们对视的瞬间却又遭到了回避——病人们都在怕她。
她将这一古怪的现象记在心里,没有在上面浪费太多的时间,而是默默将视线收了回来。
两人经过无数条类似的走廊,最终抵达目的地——严禁进入!这是这间房间的名字。
夭捺停在房间门口,没找到像“图书馆”、“卫生间”一样的标识,不禁好奇问了一嘴。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只有精神病罪犯才能进入的房间。”
医生将房门打开,走了进去。
察觉有活体进入房间后,昏暗的室内瞬间灯火通明,毫无温度的白炽灯照亮每一片区域,也照亮了房间里数十个档案柜上的每一个…凶器。
医生走到其中一个柜子前,朝夭捺招招手,示意她走近点看。
“对这个有印象吗?”
夭捺的目光落在架子上带血的小刀上,那甚至不能算是一个凶器,只是一把切蛋糕的刀!唯一不同的是,这把刀上面不是甜腻的奶油,而是凝固的鲜血与黄白组织液。
这里把精神病人的东西保存得很好,这把刀像刚从人体里拔出来,就立刻放上去了一样。
按理说,医生让夭捺过来,应该是来辨认凶器找回记忆才是。可夭捺的目光落在刀子上,定定地看了许久后,说:“这不是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