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暂时按下不表,好好地伺候赖大平,与他做了好一段时间的夫妻。
要说元香到底是在勾栏里学来的一身本事,区区赖大平如何是对手,不过两三天就被她哄得五迷三道,要什么给什么。
从清茶那儿弄来了二十两银子,元香又听说赖大平写下了那所谓的文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不是明摆着蠢吗?放着沈府这棵摇钱树不用,也就二十两被打发了。
元香哪里是什么良善之辈,眼珠子一转就想出个阴损毒辣的招数。
她听赖大平说了,这清茶原先可是大户人家的二等丫鬟,端是美貌秀雅,还会做女工,这样清白的女人卖去妓院,可是能得不少银钱的。
到时候一笔银子到手,还解决了正室这个问题,真是一箭双雕。
那一日,她软软地靠在赖大平的胸口,吹气如兰,娇滴滴的声音仿若夏花润月,听得他耳朵发麻。
“爷,您就依从了我吧,让姐姐去那边儿好好学学如何伺候男人的本事,也省的老是惹爷生气。等她学乖了,咱们再把她接回来就是了。”
她丹蔻纤纤,十指如玉,顺着赖大平的衣襟伸了进去,又是一番挑弄,弄得赖大平不上不下,她又紧接着追了一句:“到时候都是一家子姊妹了,谁还嫌弃她不成,爷,您可是说过的,要予我正妻之位,反正她也做到现在的正头老婆了,换换我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