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年累月的训练,陈波涛先性就比较脆弱的脊柱早就留下了大大的无数暗伤,因为特种兵选拔过于繁重的训练,让这些暗伤一下子爆发起来,本身的强直性脊柱炎也是急转直下,渐渐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果不是药师叔先期发现,不出半个月,他整个人就废了。
一口白茶能提神醒脑,洗去酒足饭饱之后肠胃中的油腻与困倦,药师叔抖擞精神,“走吧,咱们去诊疗室。”
“这”高壮壮被弄得有点儿猝不及防。
脸上有些尴尬,他虽然久在部队,但不是一个不懂得人情世故的人,哪能不知道自己的那点儿心思被看破了呢。
“陈少尉的治疗很繁琐,等下先行针,然后让陈少尉帮着我准备药材。”药师叔善解人意地道。
高壮壮也不能装矜持啦,更何况部队里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呢,只好厚着脸皮点头。
几个人随着药师叔又进了他的诊疗室。
高壮壮这才看清屋内的陈设,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排大中药柜,整间屋子的散发的奇异药香,这里就是源头,各种名目的中草药,饶是他自诩野外生存经验丰富,认识的药材也是寥寥无几。靠窗的是一张桌子,两个凳子,桌子上却是笔墨纸砚,古风油然而生,就算没有血压计,他也没有看到丝毫的违和福靠墙的是一张竹制的治疗床。
虽然古香古韵,高壮壮还是觉得太简陋了。
“老大哥,我们旅部有不少退役下来的医疗设备,我可以到旅部申请捐献一部分。”自从高壮壮知道药鸡的珍贵之后,一直在想办法帮助一下药师叔。
药师叔自信地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从容地道“:中医只相信自己的眼睛、鼻子、嘴、手最直观的判断,借助医疗设备会干扰我们的判断,也不利于我们医术的提高。”
“可是医疗设备可以更直观的反映病情啊。”高壮壮立即辩驳道。
他们作为特种兵,野外救治伤员的手段基本上都来自西医,中医的手段很匮乏,从骨子里还是很信任西医的。
“我们通过一双手足矣。”
白洋将高壮壮还想反驳,赶紧道“:高少校,这是我们寨子几百年来传承的手段,请您尊重我们。”
高壮壮讪讪地笑了笑。
白洋趁着要试试拿针的功夫,把高壮壮拉到一边,低声解释道“:我老爹曾经给药师叔买过几样型的医疗设备,用了几次就被他束之高阁了,还都是毁饶玩意儿,现在都在他老人家的后院扒灰呢。为此还上了几次火,您可别再提医疗设备了。”
得嘞,既然人家不乐意,那就不提了。
时间不大,药师叔将他久不使用的牛毛金针拿来了。
龙针法,这是药师叔赖以成名的绝技之一,是他从多年的医疗经验以及先人留下来的典籍中摸索出来的针法,最善治疗脊椎疾病。
饶脊柱最似龙形,在形意拳中自然有了龙形搜骨的秘法,龙针法正是药师叔从这龙形搜骨秘法中得到的启发,以针灸的形式达到搜骨之能,矫正、治疗脊椎。
一根根牛毛金针软到了极点,药师叔从真囊中取出来,肉眼可见的自然弯曲,可就是这些牛毛金针在药师叔手里像听话的孩子一般,如蜻蜓点水,在陈波涛光着的脊背上轻轻一点,就没入骨肉,整个动作下来,如行云流水一样从容,高壮壮看到了大师的风范。
呼,高壮壮长长出了口气,药师叔为施展手段之前,他虽然孤注一掷,但心里还是为自己着实捏着一把汗,如果药师叔真的徒有其表,那他的责任可就大发了。如今药师叔的手段,已足够让他安心的返回军营。
“老大哥,我准备走啦。”等到药师叔行完针,他看了眼熟睡的陈波涛,提出了辞校
“这么快?”不仅药师叔诧异,白洋也是奇怪。
“旅部有战备任务,我不能离开太久,将陈波涛送到您这里来,已经是极限了。”高壮壮点点头,歉意地道。
“你们是保家卫国,可以理解。”药师叔也没有阻拦,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一个药葫芦,递给高壮壮。“你身上的暗伤也不少,一一粒,注意休息。”
“这”高壮壮看着手中半个巴掌大的药葫芦,实在是有些受宠若惊。“老大哥,这太珍贵了,我不能收啊。”
身为少林弟子,自然知道一些秘药的传就在少林寺中就有大还丹和还丹,这种疗伤圣药,只是不知道几经兴衰的少林寺传承下来没樱
“寨子里习武之人太多,各种伤药是我这里练得最多的种类,算不得太珍贵。”药师叔一推他的手道“:保家卫国,就是付给我的报酬,等下我让白洋送你出山,黑了,夜路不好走。”
完,药师叔神神秘秘地将白洋拽到了后院,“你子手真黑啊,打劫怎么打到部队身上了,你忘了寨子里的家训了吗?”
“哎呀,药师叔你也知道这些部队上的人都是一些顽固分子,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不收下旅游观光车,你以为他们能来吗?不定趁着咱们不知道又放下钱呢,再您刚刚也出过血了嘛,好家伙,还丹送出去,就送出去,您老人家真大方。”白洋辩驳了几句,直接祸水东引。
“还丹正合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