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漾没回答,而是冲着王书言挤眉弄眼:“你小风姐姐呢?”
王书言指了指对面林知星的屋子:“在那看书呢?”
确定林知风在不远,徐漾就开始装难受:“晕,我现在是边吃边想吐,伤口还痛得厉害。”
“那你明天还是跟小风姐到大医院检查一下吧,吃好早点休息,我看电影去了。”
徐漾一听看电影,整个人都急起来:“看什么电影,幕布不是坏了嘛,怎么还有电影看?”
“那师傅人挺好的,他说你既然付钱了,肯定要让我们看到电影,他把幕布裁小了,照样可以看。”
徐漾捂着伤口,头疼了。
白忙活一场,结果啥也不是,还落着一处伤口。
“永哥,你头疼啊,我把小风姐喊过来。”
徐漾示意他:“快。”
王书言赶紧走到对门林知星屋里去:“小风姐,永哥好像很不舒服,你快去看看她,还有,医生交代你晚上睡的别太沉,我走了啊。”
王书言,交代好已经开溜了。
林知风把手上的书本往饭桌上一放,正犹豫要不要走过去,徐漾的声音已经从那边屋子传过来。
“林知风,帮我打杯水。”
林知风咬咬牙,站起来到堂屋去给徐漾打水。
等水端上去,徐漾面吃完,苹果也吃得精光,还算听话。
水给徐漾递过去,他又吩咐:“桌子的药帮我拿过来。”
林知风看到桌子上有个纸包写着红旗医院,好大一包,里头有消炎药,退烧
药,还有简单处理伤口的药物。
看到这些药物,更能深刻体会到徐漾身上的伤,林知风的心又软下去些许。
她照着药包的说明把徐漾要吃的药给他捡出来递给他。
徐漾没拿药,而是抓着林知风的手:“林知风,你能不能坐在旁边陪陪我,我保证不惹你生气,我真的好疼。”
这个男人长着张招摇的脸,再服个软,撒个娇,搁谁身上都狠心不下来。
“吃药。”
徐漾乖乖吃药,听林知风这语气,他肯定得逞了。
“躺下,睡觉。”
“刚吃饱,睡不着。”
林知风不理他,收拾碗筷拿到隔壁院,徐漾在后面喊:“你要回来啊,你不回来,我顶着这身伤去找你,明天死了你就要守寡了。”
他反正说去找她就去找她,至于死不死,看命。
林知风到隔壁院刷洗好碗筷,拎上保温壶,再抱着她的书到屋里去。
徐漾看着她出现眼神都亮了几分,他身子往边上挪了挪:“坐这,床上暖。”
林知风不搭理他,把暖水壶放下,就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徐漾不好再得寸进尺,也安静下来。
屋子有王梅花烧过的炭,倒是比外面舒服不少,徐漾不吵闹后林知风也能安静看会书,还以为他睡着了。
结果扭头发现他正眼睁睁看着自己。
“徐漾,闭眼睛睡觉。”
徐漾不说话,就是继续看着她,眼神伤伤的,透着可怜:“林知风,你别生我气了,等我伤口好了我
再跟你解释。”
这话林知风无法回答,低头继续看书。
两个人又安静了许久村子外头吵闹声也渐渐安静下来,林知风再抬头去看时,徐漾睡着了。
到底是身上都是伤,入睡之后控制不住疼,眉头总是时不时皱着。
林知风看着看着,眼眶也红起来,说不心疼是假的。
就是生气他非要弄自己一道伤口才罢休。
她站起来替徐漾扯好被子,自己也脱下棉衣躺下。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隐约听到徐漾痛苦的呻吟声,林知风一个激灵坐起来,掀开被子去查看徐漾的情况。
手掌刚碰着他额头就烫得很厉害,可是人看着却是冷得直打颤。
林知风先去给他拿退烧药,又倒了水,好不容易将他扶起来,可他一点意识都没有,药丸塞他嘴里,他愣是不往下吞。
“徐漾,徐漾…”
叫不醒,林知风只能把药泡化在温水里,到厨房找到个矿泉水瓶弄成个漏斗就塞徐漾嘴里。
徐漾在林知风喊他时候已经有些意识,但是头太沉重,他连眼皮都掀不开,半睡半醒中感觉嘴里被人塞什么东西,然后是又苦又酸的药汁灌到嘴里来。
徐漾没反应过来,呛得直咳嗽。
林知风见状,也赶紧把漏斗给扯出来:“徐漾,你没事吧。”
“我快被你呛死了,你说我有事没事。”
林知风放下工具赶紧将他扶起来:“谁让你喊不醒,趁现在赶紧把药吃了。”
“你喊我不醒,
你往我嘴里塞漏斗,这么大个漏斗,你想害死我另外嫁人吧。”
“你再贫嘴我就不理你。”
徐漾认怂,又咳几声,看到林知风把药递过来,他识趣地张嘴灌下去。
“你怎么样,要不要我把大哥叫来送你去医院。”
徐漾无力地摇头:“死不了,就是有点冷。”
林知风看着炭盆已经熄灭,像要站起来去外面再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