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那里只剩一个黑色眼罩。
每次想到叶浅夕他心中除了有些怒气还有一丝疼痛。
萧绾柔见他仍旧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便忍不住再次出声:“沈氏的尸身该如何处置?”
叶里手中的杯子被他捏碎,猛地转过头去,一只独眼散发着摄人的冷意,让萧绾柔一阵恶寒。
“你趁夜拉去乱葬岗不就得了?”他貌似笑着,“反正你又不是没做过。”
他指的是夏鸽之事。
春霞下意识地看向自家郡主,生怕其被人无礼对待会迁怒他们这些下人。
萧绾柔没想到这人竟知道这些事。
大洲对于杖杀奴仆并不定罪,她没什么好怕的。
但那是因她而死的第一人。
“叶公子说笑,那可是我夫君的母亲。”
可她不知叶里早已将银子送走。
“郡主果然是谨遵孝道的好儿媳,好妻子…”
这种夸赞比嘲讽更伤萧绾柔的心。
“叶里,我将人藏在冰室里已经数日,可这夏日炎热如何能长久,是你出的主意,现在又该如何?”
叶里终于又转过头来,“放一个死人在自己家里,比起一下能为你父王赚取十万两银子,这笔生意做得还是划算的。”
他说着望了眼其身后的院门,那白色的裙角在木色的门边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