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玲走到半道上,突然头晕目眩,她来不及支撑自己就倒了下去。
悄悄跟在她身后的桃枝,见状连忙上前扶起秋玲。
秋玲昏迷了,桃枝做贼心虚的把秋玲背到偏僻的茅草柴房里。
把她往茅草上重重一扔,终于能报仇的往秋玲脸上吐了口唾沫:“啊呸,贱人,兔子急了还跳墙咬人,你等着身败名裂吧!”
话落,桃枝蹲下身子,恶狠狠的脱了秋玲身上的衣服,让她衣衫不整
桃枝随后赶忙跑去沈远的院子,她来到的时候,沈远已经脸色涨红,急需解决燃眉之急。
他一个人难受的躺在窗榻,喘着欲望的粗气。
桃枝走进来关心问候:“副将军,奴婢来给您拜年了。”
沈远眼睛一亮,女人的声音,就像沙漠里的水给了他希望。
他目光炙热的坐起身。
桃枝故作不知情的担心问候:“副将军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说话间,桃枝已经把自己凑在沈远面前了。
沈远像几天没喝水的人,突然看到水了,他猛的一下把桃枝抱着压到了身底
小鬼这边走到半道也晕了过去,被两
个丫鬟扶下去歇息了。
流晨难受在床上抓心挠肺,燥热的不停脱衣服。
宋福星跟张云儿散了会步,就回去了。
刚在窗榻上坐下,宋福星突然想起前两日柳大人送了她一壶美酒。
她现在戒酒了,想着流晨爱喝酒,就吩咐春雨:“春雨,你把柳大人送的那壶酒送去给哥哥,他爱喝酒,这过年了让他喝个尽兴。”
“是,奴婢这就送去。”
春雨拿着一壶美酒去流晨那。
院子里静悄悄的,流晨院子里没伺候,安静也是正常的。
还没迈入门槛,她就先喊:“公子,公子,娘娘让奴婢给您送酒。”
流晨被欲望折磨的晕乎乎的,听到春雨的声音,但没有回她。
春雨觉得奇怪,边往里走,边喃喃自语:“公子是出去了吗?”
她走到里面,突然看到流晨没脱鞋,横着在床上躺着,呼吸声听起来有些怪异,又像有些不舒服。
春雨连忙把酒放在圆桌上,上前查看:“公子,公子您怎么了?”
她探身,看着流晨脸色通红如霞,春雨更担心了:“公子,您生病了吗?”
流晨欲望迷离的眸子看着春雨的脸,突然心底的欲望,排山倒海袭来
势不可挡。
“春雨。”
平常很普通的名字,在这一刻被他叫的缱绻不已。
春雨愣了一下,心跳怦怦的顿时红了脸,羞赧的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公子怎么了?”
突然,她就把流晨拽着胳膊拉到了床上。
猝不及防的流晨翻身压下她,胡乱的亲她的脸,脖子。
春雨懵了,反应过来后,她用自己蚍蜉撼树的力气推流晨:“公子你怎么了?公子别这样,求你了”
流晨恳求的趴在她脖子处:“春雨,帮帮我,求求你,求求你,帮我”
春雨推他的手,慢慢放下了。
她那么喜欢流晨,听不得流晨这么求她。
反正她这具身体也是残枝败柳,能给流晨,是她梦寐以求的事。
春雨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了心上人对她的占有
“娘咧,姨娘你这”
一个丫鬟和一个小厮,进来搬柴火,推开门就看到秋玲衣不蔽体的躺在草里。
秋玲惊醒,看到眼前的人,所在的屋子,难以置信问:“我怎么会在这?”
院子里传来一批士兵来领柴火的声音。
秋玲更慌张了低头
一看,自己衣服被人给扒光了。
她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秋玲慌乱的穿衣服,可越慌乱越穿不好。
“不许看,不许看,出去,出去!”
她恼羞成怒怒吼。
可已经为时已晚,十几个士兵都进来了,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
秋玲羞的没脸见人,往草里躲。
很快秋玲偷野男人的事在军营里传开了。
因为没看到偷情的男人,所以大家的猜测传言更疯狂了。
下人们成群的传:“也不知道哪个男人是谁,提裤子就走了,秋玲姨娘一个人光着身子被逮了个正着。”
“天呀,这大将军才走多久啊,她这也才出了月子没多久,就勾搭野男人啊。”
“她就是那样的货色,不然当初怎么爬上大将军的床。”
“是啊,就是这个理。”
秋玲走在回去的路上,听到下人们成群的议论她。
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就在柴房里了。
她明明去找沈远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秋玲匆匆回到自己的住处,没见桃枝也没见小鬼。
她气的大吼大叫:“人都死哪去了!”
小鬼在别的下人那匆匆醒来
后,就赶紧回去,路上听到了很多关于秋玲的流言蜚语。
她天塌下来似的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
回到住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