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扶着流晨回别院歇息,流晨靠在她身上,浓浓的酒味混合着男人的气息,把她的心弄的紧张不已。
流晨胳膊搭在春雨的肩上,脸时不时蹭到春雨的脸上。
春雨心跳的更厉害。
好不容易到了流晨房间。
春雨刚想把流晨放在床上,谁知流晨把她带着一起滚在床上了。
春雨被他压着,他的脸就在春雨的侧脸处,双手紧紧的搂着春雨的脖子,喃喃:“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这么香,又香又软。”
他把春雨当成了士兵,或是太监。
春雨慌的无措,不敢出声,也推不开流晨。
流晨觉得她香,忍不住的嗅了嗅鼻子,手在她身上动了两下。
春雨下意识惊出声:“公子,别”
流晨艰难的睁开醉醺醺的眸子,映入眼帘的是春雨红到发烫的脸。
他突然笑了,抬手捏了下春雨的腮帮:“是你啊,我说怎么那么香。”
春雨羞红了脸,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流晨说完就闭上眼睛,醉的睡着了。
春雨控制自己砰砰乱跳的心,缓和了好一会。
直到听到流晨均匀的睡觉呼吸声,她才把流晨从他身上推下,给他摆好位置,盖
好被子。
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爱到骨子里的男人,春雨越看越喜欢,越看也越自卑。
她清楚的知道,流晨是她可望不可及的人。
所以她离开了。
但回到宋福星这的时候,大门被插上了,她进不去,又不想大喊大叫惊扰皇上和皇后休息,所以春雨老实的蹲在门口的墙角一宿
第二日,丫鬟开了门,宋福星才知道春雨在门外待了一夜。
她看着闷闷的春雨,真是恨铁不成钢,那么好的机会,她都不知道把握。
“阿嚏。”春雨捂着嘴巴打了声喷嚏。
宋福星给了她一个白眼:“你说说你,傻不傻,进不了来不知道敲门,哥哥那也有房间住,你在那将就一晚也可,总比你在门口待一晚上好。”
“奴婢没事的,娘娘别担心。”
宋福星看她可怜兮兮的,又不忍责备。
“好了,我让人给你准备姜汤了,快去喝,多穿些衣服,别感染风寒了。”
“多谢娘娘的关怀。”
宋福星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真是操碎她的心了。
春雨下去后,宋福星心里盘算着,找机会问问流晨对春雨有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要不然她剃头挑子
一头热,也不是个事。
晌午的时候,整个军营一起吃了过年饭。
今日大骨汤,猪管够,除了猪肉还有鱼,鸡蛋素菜。
全军营的人吃的都非常开心,一顿饭吃了快两个时辰。
因为有人表演节目,所以就久了些。
下午的时候就散场了,各回各屋。
宋福星跟张云儿散步消食,两人在前面走,后面跟着春雨,兰花两个丫鬟,不远不近的跟着。
宋福星感慨:“今儿天气真好,就是南方不下雪,感觉年味没那么重。”
“是呀,要是能来一场雪多好,俗话说瑞雪兆丰年嘛。”
话落,突然张云儿一阵干呕。
宋福星急忙担心的给她拍后背:“云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张云儿羞赧的笑了笑,摇了摇头:“不是。”
她控制不住将有身孕的喜讯在瞒着:“我有身孕了。”
宋福星震惊欣喜:“什么时候的事?”
张云儿抿唇娇笑:“一个多月了,胎相还不稳,我本打算稳些再同你说,今儿实在憋不住了。”
宋福星兴高采烈的挽着张云儿的胳膊:“这是好事,云儿你可得好好养着。”
张云儿点点头,摸了摸自己的肚
子说:“我现在啊,就盼着肚子里的孩子能平平安安的出生。”
宋福星瞧着张云儿一脸幸福的模样,真心为她高兴。
两人慢悠悠的散步。
“庄军待你看着挺好的,人也踏实,有他在你身边我很放心。”
张云儿心头暖暖的,看了看湛蓝的天空感慨:“他确实能让我心安,是个好夫君,经历这么多,能有现在的枕边人,我已经很满足。”
宋福星顺着她的话,笑着说:“我也很满足。”
小鬼偷偷在晌午所有人吃宴会年饭的时候,在沈远和流晨屋里的水里放了合欢药。
沈远回房歇的时候,惯例像往常那样往窗榻一坐,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流晨跟他一样倒了水喝。
这种药效发挥慢,大概半个时辰才有效果。
喝完水后,沈远就躺在窗榻上闭眼休息。
秋玲这边精心浓妆淡抹,穿上她最喜爱的粉色衣衫,正要迫不及待的往沈远那去。
桃枝端了碗鸡汤来。
“姨娘,鸡汤好了。”
秋玲不想喝了,嘴巴刚涂抹好艳红一片,她不想弄晕了这唇上的红。
“不喝了,放那吧!”
话落,她眉眼里露出焦急,要往
外走。
桃枝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