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绷紧神经听后面的话,可宋福星又睡着了。
她不把话说明白,沈哲这一夜是没办法睡了。
“星儿?”
沈哲轻轻推了下宋福星的肩膀。
“嗯,怎么了?好困。”宋福星睡的正浓,没睁开眼睛。
“你跟裴明的事。”
“什么事?”
宋福星已经因为睡太沉,忘了这事。
沈哲:“就是你刚才说,你们睡什么的?”
宋福星:“"
没有回声。
下一刻,宋福星的打鼾声响起。
沈哲:“”
他又轻轻推了下宋福星的肩膀问:“你跟裴明什么事?”
他问的小心翼翼,不问好奇心能让他一夜不眠。
宋福星皱了皱眉,被打扰到睡觉,她有些不耐烦:“阿哲,你好烦啊,你让我睡会好吗,明天再说。”
沈哲:“”
宋福星双手勾紧沈哲的脖,一条腿压在沈哲身上。
睡的可香了。
沈哲是问不出东西了,他心事重,睁着眼睛,听了宋福星一夜的睡觉声。
翌日,宋福星一睁眼就看到了沈哲眼睛睁的大大的。
“早啊,阿哲。”
她满足的赖在沈哲怀里。
“早。”
“昨天没说完的话,能接着说吗?”
沈
哲声音温和,并没有因为自己一夜怅然失眠而对宋福星发脾气。
“什么话?”宋福星一时没想起来。
“就是你跟裴明,昨晚你没说明白。”
沈哲故作轻松,但依然能感觉出他因为此事,纠结困顿了一整晚。
“这事啊。”
“嗯。”
宋福星搂紧沈哲的腰身,语气轻松说:“就是我之前那次,不是在裴府喝醉了吗,不是都以为我跟裴明那啥,清白受损了吗?
其实没有,裴明亲口跟我说,他没有碰过我,阿哲,我是完完整整只属于你一人的。”
宋福星说道,阿哲,我是完完整整只属于你一人这话时,眉眼深情的对视上沈哲的眼睛。
她很开心,自己只属于沈哲。
沈哲一惊,完全没想到裴明搞的是烟雾弹。
他深沉苦思冥想的脸,忽然就笑了下。
“是不是很开心呀。”
宋福星捧着沈哲的脸,捏了捏,揉了揉,就跟小时候那般捏他的脸玩。
“嗯,算他还有点道德底线。”
沈哲嘴角的笑容抑制不住,在宋福星的脸上,唇上,小鸡啄米似的亲了口。
宋福星回亲了他两下,两人赖在床上说知心话。
宋福星把昨日跟裴明的谈话全跟沈哲说了。
沈哲就知
道,他不会信错人,更不会爱错人。
张云儿带人在后山开荒,不知是不是早上没胃口没吃东西的缘故,她胃里很不舒服。
总是恶心想吐,但又吐不出东西。
兰花心事重重,见张云儿这副样子,她担心的事怕是真的。
“姑娘。”
兰花示意张云儿跟她去旁说私密话。
张云儿走回放有茶水的休息处,此时这里就只有主仆二人,其他人都在干活,离的也稍远些。
兰花左右看了眼没人,才小声凑到张云儿跟前说:“姑娘,月事已经推迟一个多月了。”
张云儿正在喝水,还没反应过来兰花话里的言外之意。
“确实是推迟许久了,这阵子真是太累了。”
兰花心里发急,不好意思把话说的太白了。
但张云儿一点都没听出她话里的言外之意,让兰花心里更着急了。
“姑娘,奴婢怕你是”
张云儿心里一顿,突然也反应过来,她跟土匪有过那种事。
咔嚓!
她手里的杯子掉了下去,水溅湿在她裤腿,绣花鞋上,陶瓷杯子碎落成大大小小的片渣。
张云儿似天塌了,懵的手足无措。
她孤身一人,如今又有了身孕,让军营的人怎
么看她?
兰花赶忙蹲地上捡起地上的碎渣,边捡起边安慰张云儿:
“姑娘别慌,这不是你的错,会有办法的。”
张云儿定了定心神,立马叮嘱兰花:“这事不许任何人知道。”
她不想成为军营里茶余饭后的谈资。
兰花问:“皇后也不让知道吗?”
“皇后事务繁忙,我的事就不要她知道烦心了。”
兰花把碎掉的杯子渣捡起来放在一边后,担心张云儿问:“姑娘要怎么办?这里没有去子药。”
张云儿咬唇下定决心道:“那就只能靠我自己了。”
没有药物,她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去掉这孩子了。
刚说完这事,庄军就忙里偷闲来找她。
“云儿,给,吃。”
庄军递给张云儿一个果子,他额头满是大汗,气喘吁吁,望着张云儿的时候,嘴角漾着傻笑。
张云儿这个时候是饿了,她接过庄军手里的柿子,挤出一抹微笑:“谢谢。”
“不用谢,云儿你累了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