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眼泪滚落,望着宋福星远去的背影,心痛的如刀绞。
说完今天的话,日后再见她,就该是恭恭敬敬的对她行皇后之礼了。
背地里的沈景行,偷偷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这下,他可找到了机会跟沈哲缓和关系了。
沈景行去找沈哲,沈哲刚带士兵练习完,正累的满头大汗,中场休息
他虚头巴脑的走到沈哲身边:“哲儿,我有一要事,事关你皇帝的颜面,必须要告诉你。”
沈哲不想搭理他,睨了他一眼,下一眼看向旁边的士兵。
士兵立马有眼力见的赶沈景行:“王爷军事重地,还请离开。”
啥,王爷?
他是皇帝的父亲,怎么还称呼他的旧称呼。
“哲儿,为父真有重要的事跟你说,是关于福星跟奸臣裴明的事。”
沈哲心里一顿,目光凌厉看向沈景行,怕他当众大声说些有辱宋福星名声的事。
沈哲走过去,士兵松开沈景行,识趣的退到一边。
沈景行立马告状:“裴明贼心不死,两人偷偷见面裴明说,他会永远爱福星,他要暗度陈仓,此人留不得,得赶紧杀啊。”
怕沈哲不信,沈景行特地指天为誓:“真的,我说的是
真的,不然天打雷劈。你是我儿子,我不会害你的。”
沈哲冷冷盯沈景行,他说这话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沈景行信誓旦旦保证:“哲儿,你放心,有我在,我会帮你盯任何人,从前没帮你做过什么事,为父已知错,日后你就看我的表现,好吗,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沈哲板着张严肃的脸,命令人:“景王患有失心疯,来人严加看守,没朕的命令不许外出。”
“是!”两个士兵领旨。
沈景行晴天霹雳震惊,不可思议看沈哲。
他明明是来立功的,是来跟自己儿子求和的。
为什么要拘禁他!
“哲儿,哲儿!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是你亲生父亲啊!”
沈景行被两个士兵一左一右夹着下去,依然扯着嗓子大叫。
没一会儿声音就没了。
沈景行被关了起来,哭天抹地的大喊:“我要见我儿子,我要见我儿子”
门外的士兵轻嘲:“现在认儿子了,皇上早就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了,现在悔断肠也没用了。”
流晨在不远默默看了会,走到沈哲身边,先恭敬拱手行礼,后提醒他:“可能景王说的这
个事并非空穴来风。”
沈哲双手背在腰后,目光坚韧的看着远方:“我相信她。”
“福星当然。”流晨意识到称呼不对立马改口:“皇后当然不会理裴明,就怕裴明贼心不死,会做出什么对您和皇后不利的事。”
沈哲目光深了深,多了些肃杀之气:“倘若他真敢做出以下犯上之事,我正好可以杀了他。”
流晨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叮嘱道:“只能处处留心了,现在他也确实不适合死,能利用就先利用了。”
宋福星跟张云儿,带人在后山开荒。
虽说不用车她亲手做,但也在外面指挥一天了,累的是腰酸背疼。
晚上回到房里,春雨进来伺候,沈哲对春雨扬了下手,示意出去。
春雨识趣退到外面去
宋福星累的坐在床上捶小腿,捶胳膊。
沈哲端来一盆温水,半蹲在宋福星面前,脱掉她的鞋袜。
宋福星打趣道:“我自己来吧,阿哲你现在是皇帝,我可不能再这样大胆让你给我洗脚了。”
她还没来得及缩回脚,就被沈哲拿住脚腕,裤腿往上卷起。
一边温柔看她,一边温柔的把她的脚放在温水里
“无论我是
谁,我首先是你夫君,是你男人,我作为夫君照顾自己的妻子,是理所应当的事。”
宋福星抿唇娇笑:“你嘴巴是越来越甜了,从小就会忽悠我。”
说话间,宋福星下巴抵靠在膝盖上,眉眼盈盈的看着沈哲。
她的眼睛自带光芒,盯着沈哲的时候,如星星在闪烁。
沈哲一抬眸,就被她的笑容撩到了,头往上仰了下,亲上宋福星的唇:“是这么甜吗?”
宋福星瞬间脸红,被他撩的心跳加速。
宋福星也想不明白,从小认识到大,还是会被他撩的心头一颤一颤的。
她笑了笑:“又不正经了”
“对自己娘子正经的人,不是有病就是不行,我两个都不是,为什么要正经点。”
话落,沈哲又亲了下宋福星的唇。
宋福星被他哄的心里美滋滋的,越来越觉得,能遇到沈哲,是她一生的幸运。
沈哲给宋福星洗好脚,用干净的布擦掉脚上的水
随后把洗脚水倒掉,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似伺候惯了人的样子。
宋福星在床上等他,沈哲宽衣解带完,立马将宋福星压在身下。
他那炙热的眼神,宋福星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她还想
跟沈哲说正事,就先跟他商量:
“阿哲,我有事要跟你说,说完再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