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星来看沈景行。
沈景行看到宋福星进来,就跟看到鬼一样,跳到桌子上。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
他已经吓傻了,下意识的做出防御动作。
对宋福星伸出拳头,绷紧身子,一副我也不是好惹的样子,小心我揍你。
宋福星不屑轻嗤一笑,幸灾乐祸问:“王爷,昨晚睡的好吗?”
没等沈景行回答,宋福星就讥讽道:“肯定没睡好啦,你的新邻居那么多,肯定缠的你睡不着吧,王爷,你说里面是女鬼多,还是男鬼多。”
沈景行想到昨晚的景象,浑身颤抖,愤恨的瞪宋福星。
又一次理智全无,他不顾一切从桌子上跳下去。
像头视死如归的牛直冲冲向宋福星冲去,要与她同归于尽。
宋福星淡定的一偏身,宋福星一头撞在了屋内的拱门上。
天旋地转,眼冒金星,直接晕了过去。
“王爷,王爷”
丫鬟惊慌失措赶忙将地上的沈景行扶到床上去。
另外一个丫鬟急匆匆去喊林大夫。
宋福星得意洋洋走了。
她来到白玉阁找沈哲,下人说沈哲一早就出去了。
宋福星心想可能去忙抓林娇娇的事了。
正
好今日得空,她去了流晨的甜品铺。
二楼包间。
流晨看到她完好无损的坐在自己面前,激动的红了眼眶。
“你真是福大命大,还好活过来了。”
宋福星嘴角漾起笑容:“不是我福大,是我幸运有阿哲,是他没放弃我。”
流晨自愧不如:“对,他们景王府也就沈哲一个会做人。”
他细细问了宋福星是怎么治好情蛊的。
宋福星这中间的记忆缺失了,只把沈哲告诉她的道士给解的情蛊,至于怎么解的她也不清楚。
在流晨这待到了傍晚宋福星才回府
沈景行休养了两日,精气神好了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宫里找太后。
先帝病逝,太后忧思伤身,先民帝没让沈景行见太后。
沈景行像个委屈的孩子,想告状都找不到人。
沈景行不甘心就一直跪在永乐宫门口。
这一次他一定要让太后知道,宋福星这个小东西把皇家颜面踩在脚底下。
他一定要让太后狠狠教训宋福星一顿。
先民帝身边贴身太监夏公公,手里抱着拂尘躬着身子对沈景行道:
“王爷,皇上请您到御前去一趟。”
沈景行不敢不去,
此时已经今非昔比。
昔日的对手已经是万人之上的皇帝。
他也就只有卑躬屈膝的份。
来到御前。
沈景行恭敬行君臣之礼:“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先民帝表面客气道:“私下无需多礼九弟。”
沈景行温顺不敢说什么,这种表面的客套笑面虎,他见多了。
先民帝一副帝王威风的样子道:“母后身子不好,身为子女我们都应该以母后的身体为重,这个时候九弟没什么大事就不要惊扰母后养身子了。”
沈景行低眉道:“母后身子不好,臣也很担忧,只是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事关皇家颜面的事。”
先民帝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哦?何事?这么严重事关到皇家颜面?”
他一直咬着后槽牙憋笑,早就知道沈景行被宋福星丢在乱葬岗与死人共度一夜。
沈景行脸色窝囊又委屈:“家有逆妻,胆大妄为,把臣与妾室丢在乱葬岗一夜,此行为歹毒,无视皇家脸面,她仗着母后的疼爱对臣肆意羞辱,臣不得不将此事禀告母后。”
沈景行颜面涂地,堂堂一个王爷,被一个小女子如此羞辱,传出去笑掉大牙。
先
民帝嘴角憋笑更明显了,装模作样的说了句:“弟妹这事做的确实不妥。”
沈景行眼睛一亮,感觉先民帝有为自己主持公道的样子。
他激动道:“她就是被宠坏了,才如此无法无天,若是再不好好管,以后定能酿成大祸。”
眼睛亮晶晶的恳求先民帝:“臣恳求皇上好好责罚责罚这悍妇,加以警戒。”
先民帝坐在龙椅上,摸了摸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慢悠悠道:“福星啊,从小就活泼,调皮,朕看着她长大的,对她还是很了解的。”
“你不招惹她,她怎么会把你丢乱葬岗,说来这事还是怨你自己,你这纯粹就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福星病重时,还没死你就要把她扔乱葬岗,是你先不仁义,朕看啊,这事就算了,福星还是很好的,你就少招惹她。”
沈景行:“”
他不甘心道:“可臣是王爷,她这是将皇家颜面踩在脚底下。”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身为王爷,没尽到夫之责,如此小心思跟自己的王妃闹的鸡犬不宁,你又何尝顾忌皇家颜面了。”
沈景行被先民帝说的哑口无言。
后悔说出此
行来宫的目的,还不如不说。
现在是纯粹给自己添堵,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