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正堂。
出来见沈哲的是江家夫妇,江蓉并没有出现。
江家夫妇以为沈哲是来赔礼道歉的。
“沈大少爷,不必拿这么多礼品上门,我也年轻过,能想通就是好事,都是习武之身,不会把这不愉快的小事放心上。”
江无主动给沈哲台阶下,他对沈哲有些了解,非常满意让沈哲做自己的女婿。
沈哲温润有礼,满脸愧疚道:“多谢江大额将军的赏识,我实在无心娶妻,女子一生尤为重要,我不能耽误了江姑娘,还请江大将军为爱女另寻良婿。”
此话一出,江家夫妇脸色骤然难看。
江无脸黑的跟炭似的:“来人,送客!”
沈哲被赶了出来,礼品全原封不动的被的下人拿了出来。
双福都为自己主子难堪,江府的下人把礼品拿出来一直没好脸色。
沈哲心情沉重万分,这婚真是难退。
眼下就看齐王那边的进展了。
沈景行进宫看天顺帝,在御前门口正好听到齐王以大功求赏。
“父皇,儿臣没跟父皇求过任何赏赐,这次儿臣真是看不下三个孩子都痛苦,风儿与江蓉情投意合,得知父皇将江蓉赐婚给哲儿,风儿几日不
吃不喝。
把自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哲儿得知事也求儿臣帮忙出面求求父皇,求皇父可怜可怜风儿,将江蓉许配给风儿吧。”
天顺帝拥被而坐,靠在床头,深谋远虑道:“此事,朕会好好思量,你先回去,朕先看看江家是什么态度。”
齐王恭敬作揖:“求父皇垂怜。”
沈景行当即沉不住气,不顾太监的阻拦了冲了进去。
扑通一声跪在天顺帝面前,激动恳求:“求父皇怜惜哲儿,哲儿从小就没了生母,如今终于有了门好亲事,父皇一言九鼎,八哥实在不该让父皇难做。”
“这事,朕会好好考虑,朕头疼的厉害,你俩都退下吧。”
天顺帝皱眉扬了扬手。
兄弟二人,心里都不服气,只能恭敬退下。
这口气终于在出了皇宫门后忍无可忍了。
先爆发的是沈景行,他气不过用力推了下齐王:“卑鄙,事事都要与我争,如此下作,也不怕雷劈了你。”
齐王脸色难看,没还手,严肃斥责沈景行:“我看九弟是被宠坏了,我这做哥哥的就不与你计较了,若是再动手,我绝不让你。”
沈景行怒气填胸,指着齐王鼻梁怒骂:“给北国送美
人的点子明明是我想出来的,你偷摸送美人去北国,抢我功劳。
这次父皇赐婚给哲儿,你还要横叉一脚,抢我儿子的大好姻缘,你做事如此歹毒,我岂能让你。”
沈景行越说越气,激动的一拳头打在了齐王脸上。
齐王是会武功的,但也不敢对自己的亲弟弟用。
毕竟这个时候他们的父皇母后还活着,天顺帝,皇后从小就偏心沈景行。
齐王没用武功,但也不受这口憋屈气,随即一拳头还了回去。
沈景行身子被打偏,鼻子冒鲜血发疯的像一头牛,铆足了劲去撞齐王。
齐王淡定的身子一偏,沈景行脚底抹油似的刹不住脚。
砰!
一头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
疼的他天灵盖要分家,头晕目眩:“哎呦喂!”
“我劝九弟还是有点自知之明,我要先打你,就跟踩蚂蚁一样简单。”
沈景行被这句话激怒,不顾撞破的头皮,又冲齐王撞去。
齐王故意往前跑几步,沈景行在身后恼羞成怒的追:“我今天非给你点颜色瞧瞧。”
齐王把沈景行引到河边,几个太监在身后追劝阻。
“两个王爷别打了,别打了。”
沈景行不听,今儿非要创一创
齐王。
齐王又淡定身子一偏,牛的智商的沈景行直冲湖水里。
噗呲。
水花溅起几米高,沈景行在水里恼羞成怒扑腾挣扎。
“齐王”沈景行话说的不利索,说话间吞了几口臭湖水。
呛的他脸色通红:“他要谋杀本王快去禀报父皇。”
几个太监毫不犹豫的跳下水救沈景行。
齐王在岸边气定神闲道:“所有人都看到了是你先动的手,是你追着我打,自己掉入了河里,与我何干。”
说完齐王大摇大摆的走了。
沈景行气的五脏如被焚烧,太监把他救上岸边。
正值寒冬腊月,刺骨的冰水把他冻得麻木如同雕塑颤抖。
太监急忙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沈景行穿。
马车赶了过来,太监扶脸色冻得发青的沈景行上马车。
回到景王府,沈景行立马就洗了热水澡,丫鬟给暖好了被窝。
沈景行洗好就在被窝里哆嗦,他底子差高烧来了,额头撞双,红肿很大一块。
林大夫过来给沈景行开了药,沈景行喝了药没什么反应,身体冷的在被窝打颤。
他现在已经无心顾
沈哲的事,只想让自己好起来。
一个人暖不热被窝,杨侍妾脸上有麻子,他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