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蝉扶着沈景行往书房的桌椅方向走:“王爷,今日气色真好,是遇到何开心事了? ”
沈景行心情畅快,洋洋得意的:“北地战事不断,迟迟攻打不下,本王提出的军事攻略父皇很满意,特意夸了本王一番,本王已经许久没被父皇夸过了。”
“王爷真厉害,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在妾身眼里,王爷就是学富五车,无比聪明睿智的人。”
沈景行难得的优越感,好似在天上飘,无比享受这种飘飘然的感觉。
他走到椅子的位置坐下,正要拿出宣纸,突然,砰!
椅子断裂,沈景行一屁股摔在冰硬的地板上。
“啊”沈景行痛的五官扭曲,吃痛大叫。
“王爷,王爷。”
小蝉手忙脚乱的面露担心扶起沈景行:“王爷伤着没有?”
沈景行痛的直捂屁股,拧着眉鼻,发出嘶嘶嘶的痛感声。
小蝉急忙大喊命令外面的丫鬟:“快去叫林大夫来。”
“不用,只是疼,没伤着。”沈景行满脸吃痛的表情。
缓了好一会,沈景行痛感才没那么强烈。
小蝉大发雷霆冲到外面把外面站着的两个丫鬟叫到里面兴师问罪。
“你们两个
是干什么吃的!椅子有问题都没看出来,伤着王爷了,你们能负起这个责任吗!”
两个丫鬟吓的双双跪地,提心吊胆回话。
“王爷息怒,是奴婢的疏忽,奴婢错了,奴婢日后定会仔细再仔细做事。”
沈景行看了眼地下断了两条腿的椅子,心里起了疑心。
这个梨花木椅子结实的很,一般不会断裂,为何今天突然断裂!
他蹲下身子,检查椅子果然在椅子底部发现,椅子腿是事先被锯断,错位放上去,不仔细看看不出猫腻。
只要一坐下,椅子就会承受不住重力,失去平衡摔倒。
小蝉也发现了猫腻,惊恐:“是谁如此歹毒心肠,这不是想置王爷于死地吗!”
她怒问两个丫鬟:“谁进来王爷的书房过?”
两个丫鬟都回:“没有人进来。”
沈景行勃然大怒,踢了脚破凳子:“见鬼了!”
有个丫鬟突然想到什么说道:“书房白天有人守着,夜里是没有的,奴婢猜可能是有人趁天黑进来的。”
沈景行也觉得只有这一个可能性。
“夜里派人守着,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敢这么害本王!”
小蝉也气势汹汹的又命令一次:“
多派些人仔细守着,必须抓出来是谁,不然拿你们是问!”
“是。”
两个丫鬟吓的低头声音满是哽咽。
沈景行脸色难看思索一番,依然没想出会是谁敢这么捉弄他。
他在府里可是说一不二的王爷,没人敢有这个胆子。
小蝉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猜测:“王爷,会不会是小王妃?”
沈景行皱眉,觉得她没这个智商,梨花木的椅子腿是被锯断的。
她一个女孩子锯不开,除非有人帮忙。
“来人,去问库房,谁去拿锯子了,再去问问大少爷昨儿都干了什么!”
下人立刻去办事。
没一会儿,下人回来禀告。
“王爷,奴婢去库房问了没人领过锯子。”
另外一个下人回:“大少爷已经连着两日没出白玉阁。 ”
沈景行蹙眉,他不认为一个孩子能做的如此滴水不漏。
小蝉突然又眼睛一亮,揣测:“难道是苏侧妃?”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沈景行的脸色,见他没情绪突变才继续揣测:“听闻苏侧妃跟王爷情真意切,如今妾身入府了,会不会是苏侧妃觉得妾身抢了王爷,认为王爷变心了,就对的王爷怀恨在心。”
话落她又
悄然的观察了下沈景行的脸色,为了不让沈景行觉得她是挑拨离间,小蝉又特意补充了一句。
“妾身,只是猜测,只希望早日查出对王爷不怀好意的人。”
沈景行若有所思,觉得小蝉说的有道理。
他袖子底部下的手攥紧,唇角突然扬起讥讽的笑意:“什么情真意切,是本王一片真心错付,那样自私的女人,不值得本王再付出真心,她倒算计起本王来了,这个贱女人!”
自从那次他提出让苏贝转为正妃给他冲喜,苏贝怕死表达出不愿意的意思后。
沈景行跟苏贝的关系就走到头了。
他气冲冲的冲去雪香阁。
苏贝正在奶孩子,莫儿两个月了,小脸白皙长了些肉,奶萌萌的非常可爱。
宋福星已经没奶瘾了,但她依然记得没奶吃后,浑身难受不得劲。
她天真的跟苏贝说:“莫儿这么可爱,侧妃一定要给他吃奶,吃到他不想吃的时候,可别有奶都不给他吃。”
苏贝眉眼温柔的跟她说:“一般小孩子吃奶到两三岁就戒奶了,不能一直吃,一是营养跟不上,二是孩子大了再吃奶就不雅观了,所谓是儿大避母,女大避父。”
宋福星
胳膊撑在桌案上,单手托腮,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