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陆静宁记得这个名字。
这
个叫龙树的,在她父亲还活着的时候,经常跟在他父亲身边,替她父亲行事,对她也不错。
陆静宁想到这里,移步到了大殿。
柏松一看见陆静宁,就忍不住老泪纵横。
“这是静宁吧,都这么大了。”
说完以后,柏松这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失了礼数,连忙对陆静宁跪下。
“女皇陛下,请您原谅草民的失言。”
“柏伯伯你别这么说,你是我父亲的结拜大哥,那便是朕的伯伯,又何需对朕行这么多的礼数。”
说完,陆静宁搀扶柏松进来。
“好。”
柏松抹了一把老泪:“女皇陛下,你都父亲要是在天之灵,知道你现在变得如此有出息,一定会特别高兴的。”
陆静宁笑着没啥摇摇头:“柏伯伯你又是不知道,我父亲这个人,最不爱这些名利场。”
“他要是知道了,估计还会劝朕,让朕小心行事。”
陆静宁跟柏松寒暄片刻,柏松这才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女皇陛下。”
“老臣有个不成器的儿子,叫柏庄,刚好通过今年的科举,可是谁知道那主考官却冤枉他。”
“说他作弊,免掉他的科举成绩,还要将他关在牢里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