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松哭诉着自己的遭遇:“女皇陛下,老夫的这个儿子自小就才华出众,老夫敢以性命担保,他是绝对不可能会作弊的。”
“可你也是知道,以前你父亲在世的时候,那些趋利的小人还不会那么过分。”
说到这里,柏松忍不住哽咽:“女皇陛下,草民现在真都没有办法了,求您救救草民的儿子。”
“可恶,科举对国极其重要,柏伯伯,你放心。如果事情属实的话,朕一定不会饶了他们的。”
“女皇陛下,有你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
陆静宁先是召见了这次科举的主考官,先敲打了他们一番,这才让人把柏庄从牢里带出来。
让他直接在大殿上,以山河为题,写出一份策论。
陆静宁坐在高位上。
看着柏庄的风骨挺拔,这样的人看起来确实像是个几分品行正直的人。
当陆静宁看过柏庄长三千字的策论后,对他的印象马上发生了改观。
柏庄在山河策论上,写了近几年凤临国土上的旱涝灾害,并针对这一灾害写出了改革的方法。
“放肆。”
陆静宁拍椅而起,拿着柏庄的策论指着那几个主考官。
“你们几个都是吃干饭的吗?朕把科举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们,本就
是对你们的信任。”
“可你们呢,竟然不辩是非,差点害朕失去了这么个人才。”
“来人,给朕把这几个人全部拉下去,斩了。”
那几个主考官大臣吓得不停求饶:“陛下饶命。”
“女皇陛下,饶命啊!”
陆静宁脸色丝毫不为所动:“朕警告你们,科举乃江山之根本。”
“要是让朕再知道,有人敢借着科举的名义,再意图收受贿赂,埋没人才,朕下次再诛的可就是你们的九族了。”
“微臣明白。”
朝廷上所有大臣全部跪了下来,异口同声的道。
柏庄看到这么多男人对一个女子俯首称臣,心中浮现了几分不适。
陆静宁此时并不知道自己一心想要提拔的人,其实是个最瞧不起女子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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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不可一日无主。
宁朝这边见自己陛下去参加凤临朝国君的大婚,一直都没有回来。
自然着急了,他们命人给凤临朝下帖子,称要是陆静宁再不把他们的国君放出来,他们定然要掀起战火。
可陆静宁收到这个帖子时,却是想到了,这似乎是个一举吞没宁朝的好机会。
失去了席北慕的宁朝根本不足以为惧。
陆静宁想都这里,就开始吩咐让自己手下在凤临朝还
有齐国招兵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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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秋宫
席北慕一直被囚禁在这里。
司道没事的时候就来看一下他,甚至语气还有些嘲讽。
“席北慕啊!”
“你让人该怎么说,你可也是一个帝王,就甘心被陆静宁囚禁在这里。”
“甘愿受折磨吗?”
席北慕眸中清冷:“你想说什么,孤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不是你想看到的吗?”
“不是你让陆静宁找人割我的心头血,剐孤的肉,怎么现在还想要在孤的面前装好人。”
“宁朝的陛下果然聪明。”
“不要废话,说你目的是什么?”
席北慕近乎愤怒地开口。
司道不怒反笑:“陛下,这你可就误会我了,我效忠于女皇陛下,自然是为了我的前程。”
“不过席北慕,我看到你如此狼狈地躺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真是太可悲了。”
“你说什么!”
席北慕强撑着痛苦在床上坐了起来:“你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司道漫不经心的用折扇敲着自己的手心。
“原来真的陛下不知道。”
“你的姨母,早在几天前,就在宁朝的宫内暴毙而亡了。”
“不,不可能。”
席北慕明明记得自己走之前,安排过人保护姨母的
。
他下床揪住司道的衣领:“这不可能,你在骗孤,司道,你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我的目的很简单,我只是不想陛下你像个傻子一样瞒在鼓里。”
“陛下觉得,普天之下,到底谁会有本事,可以到宁朝皇宫去杀人。”
“是陆…静宁。”
席北慕疯狂摇头:“不,不可能,陆静宁她答应过我,只要我不死,好好活着,她就放过孤的姨母。”
“不可能的。”
席北慕并不在意姨母的生死,他在意的是自己答应母亲的事情还是没有做到。
司道唇边噙笑:“这样啊,那陛下还记得,女皇陛下还对您说过什么?”
“她说…”
席北慕突然想起来,陆静宁昨天白天曾经说过,她想要让他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席北慕心仿佛空了一块,他讽刺地大笑,吐着鲜血晕倒在地上。
席北慕觉得自己这一生仿佛就像场梦般的。
他所求的所爱的全部离他而去。
在梦里,他回到了